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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有几个是和尚,这些男人几乎身边都有一个年轻的女尼陪伴,或殷勤劝酒,或打情骂俏,全无出家人的矜持。
司维婉知道自己这又是进了假佛堂,真淫窟。
她心知靠自己和阿蔓两人难以逃脱,只不知云泥在这里面有充当了什么角色,如何会和芸儿勾结起来害自己。
云泥把她带到一张桌前,这桌只坐了两个男人,没有任何女尼作陪,司维婉抬头打量着他们,一个身材魁梧,身着玄衣,手持宝剑,戴着一抹黑色面具,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
另一个人,身着白衣,周身散发着一股冷幽的气息,戴着一抹银色的面具,看上去较为年轻,司维婉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她默不作声地看着云泥与他二人道好。
云泥把白衣男子和玄衣男子分别唤作玉公子和沽公子,八仙桌四个面,四人各占一面坐下。
这个时候戏台上开始弹唱起来,但见女戏子拨弄手里的琵琶,用婉转娇媚的女声弹唱道:“从来道水性难拿,从他赸过,由他演撒,终只是个路柳墙花......"
那坐在古筝前的男戏子,也跟着和声弹起了古筝,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静静地听着曲子。
殿主玉知色,少妇落魔手
玉知色各种一层面具,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美人,一身道袍,简单古朴,洗尽铅华,容貌妍丽。
他听着台上戏词的那句{终只是个路柳墙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
司维婉听着这曲子,很不是滋味,古人云红杏出墙,也和这路柳墙花是一个意思,只是路柳墙花更为轻贱,可随手折下,随手丢弃,毫无怜惜之意,倒有些作践的意思在里面。
曲罢,又来一曲极为色情的曲子,听得司维婉是面红耳赤,她偷偷瞄了眼云泥,却见她神色冷漠,好似木头桩一般,心里暗暗称奇,云泥这几年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再看这一院子的男人女人,在这淫靡之音的气氛里,有些人已是不管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一团,卿卿我我,污秽不堪。
但听那台上的女戏子,弹着琵琶,娇滴滴的唱道: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那男戏子也弹着古筝,跟着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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