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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说谎的时候,话多的出奇,总是希望可以将意境描绘完整齐全,让听者觉得合乎情理,却忽略了言多必失。
“你脸怎么红了?”妈妈一针见血的指出。我伸手用手背贴了贴脸颊,“说得激动了,睡觉吧。都,都11点半了。”
各科老师在周五离校前集中出现在我们的教室里,刚刚任命的课代表们雪纷飞般发放着一种叫做“学案”的东西。
国生拿着整整十几页纸,“老师少留一次作业,拯救一片青藏高原。”
“是热带雨林,你们家砍树跑青藏高原上砍啊。”我补充道。
他举着学案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热带雨林上初中就砍完了,不去山上,去哪,去哪。”他扔下学案,“都是和那个叫衡水中学学来的,现在整个市,不对,几乎全国都来这一套,堪比《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啊。”
我每次拿起学案,都可以想起我们俩这番对话,写完政治学案的“课前预习”部分,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空,雾霾弥漫被风吹来,可以看到流动的雾霾像我家方向蔓延,我扎下马步,气沉丹田,打开窗户,大喘一口气,“滚。”
到底还是被呛到了,马上关上窗户,屋里的空气净化器指示灯一下子变成了红色,我慌张的往外咳了几声,这给吸进去多少pm2.5啊。
手机“嗡嗡”作响,我并不着急去接,江漪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她害怕我总会和她提起早恋,甚至还约法三章。里面第一条就是谁也不许以任何借口干扰别人学习。
我妈在厨房做着午饭,除了骚扰电话,没人会打给我的,干咳几声接起电话,“喂。”
“神经病啊你,不接我电话。”
“这不接了吗,你谁啊?”一开口就骂人,这怎么诈骗啊。
“我,韩姝,我就问问你,我奶奶那个药好不好用。”
我记忆清晰的知道,我把那个药忘在了窗台上,净化器还在不停的过滤着,却除不去屋里凝固的气氛。
“我把它……”
“别装了,我回去的时候看见它在窗台上。”韩姝的口气并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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