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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睿已经吓得动不了,“我,我真的只是想把他推倒然后骑他身上,没想推下去,真的没有,没有,没……”
江漪在办公室里不断抽泣,老师喊来“寿桃”男孩哄江漪高兴,却也无济于事。
“还好,掉下来头没着地,要不估计这孩子算是活不成了。”医生一边打绷带一边和安安的爸爸妈妈说,“这老师是怎么弄得,孩子滑滑梯也不看着点,这多危险啊。”
“孩子是被推下去的。”妈妈和医生说着。
“啊,被推下去的吗,我的妈呀,这现在孩子可不得了,我昨天给一个孩子看病,自己把脑袋往床板上撞,也是幼儿园的孩子,这现在孩子都怎么想的,你们是没见着啊,那孩子的脑袋都肿的,见过猴屁股没有。”
安安忍着没有笑出来,那个医生把症状说的实在是太轻了。
妈妈手托着安安的脸,慈爱的笑着:“记着,你是制止者,不是惩恶人。有坏事你要去制止即可,不要上手打人家,就像今天,你只是要把他推开就好了,干嘛非要上手打人家呢,记住了没有。”妈妈摸了摸他的头,“还疼不疼。”
“大姐,您孩子是骨折,肯定疼,回去用热毛巾给他多捂一捂。”
爸爸接了电话,说是姥姥家安安的大表姐要结婚,今天男方下了聘礼,然后让他们回去帮着操办一下。
安安还是第一次听说聘礼这个词,他一向知道大人说话自己不能插嘴,还是仗着自己的伤势搏了一把,“爸爸,什么是聘礼啊。”
“就是结婚的时候,新郎给新娘的东西,就是把这门亲事订下来用的东西。”
他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爸爸一脸坏笑的蹲下来,“你打算给谁送啊,笑成这傻样。”
这次,宋老师再怎么想袒护姜睿也袒护不成了,之前的事情全都露了马脚,安安的父母被宋老师从医院叫了回来,江漪的父母像是看见恩人一样道谢,而姜睿的妈妈在一旁冷着脸看着他们。
办公室里吵开了锅。
安安的爸爸是警察,所以,说起话来很有气势:“孩子,是你们孩子推下去的,你们说吧。”
姜睿的母亲是小学的数学老师,说起话来有逻辑又不失风度:“活该,谁让你们家孩子没事多管闲事的,要不我家孩子也不会报复他。”
江漪的母亲也插了句嘴:“什么叫多管闲事,你还是不是人,你儿子耍流氓啊。”
姜睿的爸爸在一旁拦着:“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怎么说都行,该道歉我们道歉,该赔偿我们赔偿。”
江漪的爸爸也是一脸的愁容:“诶,姜局,咱们都好好说。”
江漪的爸爸和姜睿的爸爸同是文化局工作,不过姜睿的爸爸是局长,而江漪的爸爸是主任,虽然有理,可说话却要格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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