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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境况了。
陈福卖了好一阵苦力,豆腐才算磨完了,两人离开了柳家院子,陈福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忽然问谢翎道:“你是故意的吧?”
谢翎疑惑地抬头:“怎么说?”
陈福看了他一眼,哈哈笑了:“还想蒙我,你废了这么大周章,可不就是不想买他们家豆腐么?你和他们家有过节?”
谢翎嗯了一声,点点头,道:“没错,你真聪明。”
陈福颇为自得:“那是当然,我将来可是要接管我们家包子铺的。”
两人进了院子,陈福随口问道:“你姐呢?怎么没看见?”
“去医馆了,”谢翎不动声色地警觉起来,道:“你问她做什么?”
“看她不在,随口问一声罢了,”陈福还无知无觉,继续感叹道:“你姐长得是真漂亮,每回来东市,我们家对面那米铺老板的一对儿子,偷偷摸摸地跟着看,上次误了做生意,被他们爹一顿好打,可笑死我了。”
谢翎冷漠地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没一会出来,看见陈福便忽然问道:“你怎么还在?”
陈福一脸莫名,谢翎道:“豆腐不是已经推完了么?明儿就给你送过去,回去卖包子吧。”
陈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出了门,他看着地上的积雪,寒风嗖嗖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明白他今日到底是跟过来做什么的,给人忽悠地帮忙干了一上午的苦力?
悬壶堂,到了下午时候,病人要少了一些,林寒水和施婳清闲下来,才歇了一口气,林老大夫就踱着步子过来了,问他们道:“昨天叮嘱你们背的医书,都背好了?”
林寒水与施婳对视了一眼,皆是答道:“背好了。”
“嗯,”林老大夫老神在在地道:“谁先来?”
林寒水自告奋勇道:“爷爷,我先来。”
林老大夫也不阻拦,点点头:“来,伤燥病脉证并治第十,背。”
林寒水轻咳一声,背道:“伤燥,肺先受之,出则大肠受之,移传五脏,病各异形,分别诊治,消息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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