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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肌肤的人,怕是也有一张媚人的脸吧?
我再继续去看那张脸,躲在发丝里的是一张尘挺的下巴,薄唇凤眼,剑眉,如黑夜一样的眸子。
对,和刚刚第一眼看到的果然没有错。
“谁?”我仍旧趴着,用力的想着我的众师兄弟里,有谁长这副模样。
这事也绝不能怪我,师兄弟太多,又多长的俊美,学成之后多出去游学,真正能十几万年在一起相触的,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眼前的人能叫出我的名子,可见是认识我的,除了师兄弟不会是旁人。
且说,旁人也不敢直呼我的名子,多尊一声‘神君。’
不过刚刚我听到的明明是凤长的声音,难不成避世万年,我耳力也减退了?
“师妹,还在恼我?”凤长勾起一抹笑来。
脑子一空。
我扯了扯嘴角,万没有料到与凤长这般有缘分,三万多年没出来,一出来连只鸟都没有见到,就碰到他了。
也不对,凤长不就是只鸟吗?
我心里大叹孽缘啊孽缘,可偏偏是个胆小的,不敢得罪人。
“大师兄。”虽然没有镜子,不过我相信自己脸上的笑一定很到位。
我一向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能在瞬间反应过来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凤长。
这笑即不能太热情又不能太生硬,太热情了,显得我在乎凤长,那启不是证实了外人的猜侧?太生硬了又显得我太小气,在怎么说我也被人尊称一声‘神君’,这气势拿出来还是像那般样子的。
凤长似乎比我表现的还更为洒脱,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了,就看他的态度,我一定不会相信我们两个之间曾有在洞房夜被抛弃的事情。
这人脸皮太厚,把我抛弃了,我没有找他算帐,到是主动跑到我面前像没事人一般,还真当我脾气好不成?
不过是我不太想计较,省着被人说我是很痴情他一般。
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去计较了便会让人说你太小心眼,若是被情所伤,就会被人说你还深爱着对方,所以说做人最难。
人都做不明白事情,何况我这只狐狸。
“师妹是给师傅祝寿去?”凤长手指玩着发丝,一副心不在焉的开口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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