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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打发走周三郎后,就进屋了。屋子里跟之前空旷的样子完全不同了,布置得满满当当。
正前方挂着一副山水画,然后是主坐,边上高几花架,放着兰花,北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宝剑。
再往里瞧寝房,雕花架子床,床前方放置这一个锦缎刺绣梅花的五折屏风,临南窗放着罗汉榻,罗汉榻不远处是个小桌上放着梳妆镜,北面墙放置着衣柜书架。
地中央一个小圆桌,桌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地上则有一张沾有白色药粉的巴掌大的黄纸。
“家具不完全一样,雕花有些出入,但大概是如此,具体不一样的地方,我会和你细说。”周小绿指着床。
床上铺着被褥,上面放着一个稻草人,被褥没有凌乱的迹象。
周小绿告诉秦远,当时她母亲就躺在床上中毒身亡。
“人平躺朝上,右手左手就这样很自然放在床上,嘴唇黑紫,七窍流血,是中了砒|霜之毒。对了,我跟你说的那根一尺多长的头发,就在我母亲的左袖子边。”
“袖子下还是袖子上,还是在袖子一边?”秦远详细问。
“一半袖子上,一半在床上。”周小绿忙问秦远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穿鞋没有?”
周小绿点头,并告诉秦远,当时是在早晨被她第一个发现的,但她怀疑母亲晚上就已经死了,因为她摸到母亲尸体的时候已经是凉的了。
“你父亲当时在哪儿?”
“受我祖父的命令,同大伯一起去商南县串门子了,两天后才能回来。”
秦远环顾屋子一圈,叹道:“如果这就是案发现场当时的情况,倒是不乱。桌上的水和地上的纸,看起来很像是你母亲自己服了毒。”
“她不可能自尽。”周小绿坚决道。
“她当然不是自尽。床前放着屏风这样稳当地立在前头,若你母亲自己服用了砒|霜,那就是在发作之前,先躺在了床上,砒|霜毒发作的时候人异常痛苦,她不可能老实祥和地躺在榻上,毫无挣扎反应,被褥保持这么整齐。如果她是中毒后才上的床,走路摇晃四肢麻木,一定会撞倒屏风或是其它东西。
还有那根头发,必定属于凶手。凶手应该是毒杀你母亲之后,搬运她到了床上的时候,不小心把头发掉在上面。但正常男女都会束头,按理说不会掉一尺多长的头发。”
“那怎么会出现在现场?”
“凶手至少是两名女子,夜里已经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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