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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就见着她这副懒骨头的模样,又见悠然林凡升两人一前一后端着最后的排骨汤还有菜进来了,当下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 “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悠然见胡山跟小山似的堵在门前,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暗地的意思是想让他让让,别挡道。 这两人真不会来事,一个天天等着别人服侍她,屁股都不挪一下。 一个跟个傻子似的堵住门口,人来了也不会避开,没看到人家端着菜么? 一旁的林凡升端着的还是热气腾腾,满满一陶锅的排骨笋子汤呢!多烫啊!万一洒了怎么办?! 顿时心下对这两人的好感度又低了几分。 见悠然这般关怀的话语(大误),倒让胡山越发觉得羞愧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后,余光却又瞥了正用不满的目光盯着他的夏荷,转身出去洗手了。 夏荷见胡山的样子顿时心中警钟长鸣,看胡山这副模样!!难不成重来一世他也会再次被徐悠然这人吸引?? 不...不行…不可以!!她在心中尖声嘶吼着。 夏荷低头扒饭掩饰自己愤恨的目光,凭什么好处都得被她得了去??自己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这一世胡山只能是她的!
第32章争吵
用过晚饭后,胡山良心不安抢着洗碗,悠然就由他去了,自己则拉着林凡升回房练字。 胡山把洗好的碗放到厨房里后,边往自己房里走,边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手上水渍,忽得看见衣袖上破了几个洞。 心里想着一会让夏荷给自己补补,结果一回到房里,就见着夏荷在床上,正盖着被子靠着墙正做绣活呢,当下便边解上衣边开口道: “绣荷包呢?正好,我方才瞧着这衣袖上破了,也不知在哪勾着了,你帮我给补补。” 夏荷抬头瞥一眼,见着胡山身上的脏污还有水渍,脸上尽是厌恶,手上动作不停,再加上想起方才他对徐悠然的态度,心里越发不满,语气冷淡地道: “没瞧着我正忙着呢?再说了,你那衣裳多脏啊,坐远点,可别往床上蹭。” 这话说的让正想在床沿坐下的胡山一怔。 心想,好家伙,这人家林凡升一身泥汗从山里头回来,悠然都直往他身前凑,又是递热毛巾又是擦汗的,可到了自己这,竟连床沿都坐不得了? 还有人林凡升天天穿着新衣裳,他媳妇还有闲工夫给他衣袖衣摆绣上绣物,自家媳妇连新衣都没给自己做一件,现下连衣服破了都不给自己缝补。 长时间一点点累积的怨念,再加上对比,让胡山火了。 不过他也没厚着脸皮问她为何没有给自己做新衣裳,但也大着嗓门拐弯抹角地说叨: “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光绣荷包去了,家里头又不是没钱,你说说你这是为的什么?“ 胡山话头一开,就忍不住地借着叨叨撒气。 “还净呆屋子里头,跟抱窝的老母鸡似的,得空也替你姐姐做点活儿,毕竟咱们借住在人家这……” 见胡山这么大声地跟教训自己,还提起徐悠然,夏荷当场就炸了,胡搅蛮缠地道:“你敢凶我??还有老母鸡?说谁呢?!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咱们??怎么?后悔当初选了我,没选那徐悠然是不是?!!” “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让人听见了叫什么事儿啊!!” 胡山被夏荷这么一说倒让他窘迫不已,满脸通红地大声斥道。 “你敢说你没有??!” 夏荷见他这么大反应,气得把手里的团起来当枕头的衣裳朝胡山扔去。 “没有!我胡山堂堂正正,从来没想过这种背信忘义的事!既然我娶了你,你就是我胡山一辈子的媳妇!!” 胡山一手打掉衣裳,怒不可遏地大声道。 最后那句你就是我胡山一辈子的媳妇,更是说的十分有力道。 夏荷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瞪着眼看他,却是不信。 好听话儿谁都会说,胡山之前还说对自己好,要什么就给自己什么,结果还不是照样使唤自己洗衣裳? 凭什么?凭什么上一世他对病重的徐悠然都能百般呵护,这一世对自己就是这般模样? 还有那林凡升,上一世跟他成亲一年也没瞧见着他分家。 这一世她跟了胡山,他反倒分家了!? 还跟徐悠然这小贱人,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整日跟个跟屁虫似的围着这贱人转。 凭什么好处都给徐悠然得了?坏的就得自己受?凭什么?这贼老天就是不肯让自己好过!! “滚——!”夏荷突然崩溃,歇斯底里地喊道。 “给我滚出去!!” 夏荷红着眼散着头发,再次将一旁的针线小筐子往胡山扔去,指着门外怒骂道。 见夏荷不复之前温柔,一副不讲理的泼妇模样,气得胡山打掉针线小筐子,扬手就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最终还是狠狠地看了一眼她,甩手掉头出门了。 只留下趴俯在床上号啕大哭的夏荷。 悠然这边,听着胡山摔门而去的声音,听了场闹剧的两人四眼相对,无言。 悠然想起方才夏荷说的话,看着身旁神色木然的林凡升,一副对于这种争吵习以为常的模样,脑子突然浮现那何氏那癫狂的模样,心下一疼。 白嫩的小手拉过小麦色修长的大手,换回一枚疑惑的表情。 悠然朝他眯眼露出招牌的月牙儿笑颜,悄声逗他道:“我觉得啊…咱们俩怕是很难吵起来,瞧你那性子,也憋不出几个字儿。” 虽然别人那头刚吵完架,自己这边就以此取乐不是很好。 但…… 谁管它呢?自家小相公才是最重要的,她就见不得他没有生气,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果然回过神的林凡升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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