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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说文身什么意思啊。”
抬着额,两相对视着一问一答,距离很近,垂着的手指能感受到对方烟头的热度,细雨飘着,靳译肯说:“你走后我自残的。”
龙七眼里的痞气收了一下。
明明一样的话,但偏偏感觉得到他这句是真的,像身子滚过玻璃渣子,刺刺地疼,她跟着问:“那为什么不让我回来?”
靳译肯没有答,她朝他走近一步,身子相贴,他没后退,两人夹着烟的手指都垂在身侧,烟雾在空气里安静地燃着,她继续问:“那现在想不想我回来?”
依旧没有答,所以她的烟落到地上,手心主动与他相贴,五指相扣,他没排斥,而她抬额望着他,再问:“我能不能回来?”
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诚恳地问出这样一句话过。
眼里含光,细雨斜打,一直望着他,靳译肯也低额注视她,但是手机“叮”一声响,语音提示叫车成功,没有情调地打断这种要紧的氛围,五指相扣的手离开,靳译肯从兜里拿手机,她看着他侧过身时耳后显眼的文身,像无声而漠然的回答。
那瞬间有些悲凉。
电梯口也“叮”地一声响,门开了,情侣们一对对地往里进。
雨打得她半个肩身潮湿,她捋了一下头发,也往那儿走。
但靳译肯没走。
他不但没走,还拉了一把她的手肘,弄得她整个人步子挪回原处,后腰碰上露台栏杆,听他说:“待会儿下去。”
“你车都要来了。”
“我取消了。”
“为什么?”
几乎是问出口的同时,他说:“你觉得我坐三小时的飞机过来,真就只打算陪你看场电影?”
这句话出口,某个地方的火苗忽得上蹿,她问:“那你还想要干嘛?”
“我想干的事你让不让我干?”
“让啊。”秒回。
“我坐飞机的时候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有你的梦,”他突然转话题,重新打一根烟,“你结婚了,我是伴郎。”
“那新郎呢?”
“谁知道。”他说,“我眼睁睁看着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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