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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反应过来，季林可能危险，她试图去找季林或者杨毅，但是这样广阔又漆黑的灵脉中，她根本分不清方向。

不过阿毛才走没多久，就看到了杨毅。

她见到杨毅停在一处地方，不知道在干什么，阿毛不敢轻易靠近，甚至她现在看到杨毅的脸，还是不能够转换过来，就是这个人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一心的一位这个人会是自己以后的丈夫，但是没想到他转过脸就能去杀害自己的朋友。

就算阿毛没有靠近杨毅，但杨毅还是察觉到她的存在，只是他现在在等季林，没有别的功夫去做阿毛做什么，他也非常自信，认为阿毛并不能对他做些什么。

阿毛一开始的确没有想对杨毅做什么，她只想看看杨毅在干什么，因为她的攻击伤不到杨毅分毫。

很快季林再次出现在这片地方，她远远就看到了杨毅，跟阿毛不同，她在下面适应了一段时间，在加上环绕她的灵力都是深蓝色的，她已经能够看清远处的东西。

发现阿毛也在灵脉中，季林大概猜到她怎么下来了，心里只希望她能够快点上去，杨毅等会儿憋的事情，也别伤害到阿毛。

就在各有所思的时候，上方灵脉一阵轰响，只看到一人身穿古装，广袖墨衣，一步步朝他们走过来，他走过的地方，灵力为他形成阶梯。

待那人走近，季林才看清楚，原来是老姜，“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

季林老早就知道老姜不是人，却不知道他的原身竟然也是人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精怪。”这是杨毅说的，“现了原形又能做什么？”

老姜看着杨毅没有说什么，他将视线转到季林这边，“你至少搅动一条灵脉，让那条灵脉变成蓝色，我们才有赢的可能。”

不用老姜说，季林也是这样做的，“你目前的速度太慢了，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快一些。”

季林有预感，如果是好办法，老姜肯定最开始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你说。”光是这里，灵脉的暴动就已经摧毁了半个城市，别的地方灵脉中的灵力也是一样暴动，如果让杨毅得胜，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季林不敢想象，所以不管什么代价，这场闹剧都该停下来。

她做好了准备。

“你放弃自我意识。”老姜这句话说的很平静，他既然现出原形，应该也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只是让季林放弃自我意识，应该是他原本不愿意说出来的最后一个办法。

见识过季林无意识情况下吸收灵脉的老姜知道，有意识的季林，吸收灵力的速度会受到自己思维的控制，她的身体发挥不了最大的作用。

杨毅笑了一下，“你要是不抵抗，什么事情也没有啊。看看，挣扎了那么久，不还是要融入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