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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姜身上的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他驭起灵力去抵抗，本来想抵挡住两张符咒，却没想到一张符咒被他抵挡住，另一张符咒竟然直接穿过了老姜的防御，来到了季林边上。

“这是指定符咒攻击。”杨毅看着老姜说，“你应该知道我惯用这种手段，你那样的防御手段，对我的符咒是没有用的。”

那张符咒到达季林旁边，骤然炸开，季林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叫，幸亏是灵力自行抵挡，她才能避开这一波攻击。

如果是指定攻击，那么那张符对老姜就是没有攻击性的，他的防御判断下去，就是不必抵挡的东西，这就是指定攻击的麻烦之处。

想到当年，杨毅一脸高兴的告诉他，他自创了一种指定攻击的术法，这种术法可以用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进入对方的防御圈，只需要对方防御圈中有其他人，将指定攻击对准没有在控制防御的人，等符咒穿越防御层再开始攻击，那么所谓的防御就是形同虚设了。

没有想到，这样的方法，今天用来对付他了。可以看得出来杨毅这番动作只是在逗他们玩，如果真的是想让他们消失，用的就不是这点威力了。

季林本身就非常痛苦，这东西就算是威力不大，但那也是攻击，季林只觉得脑中越来越模糊，心口十分难受，非常想吐，就在她想要吐点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脑中一晕，整个人混了过去。他还是把杨毅看的太善良，这个人既然说了不会给他们时间，那么又怎么会佯装攻击把给他们留下时间呢，那个指定攻击就是冲着季林去的，也不是什么爆裂性的符咒，最开始就是致人昏迷出现幻觉的，歪门邪道。

“你以前最讨厌这种手段。”老姜看到季林倒下去没有多慌乱，清楚杨毅的目的，他不会让季林死在灵脉边上，再怎么样，他也会把季林扔进灵脉中，才会取季林的性命。

老姜看着杨毅笑了一下，“也是，你都能想出指定攻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杨毅非常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最近我也慢慢清楚了，一个人的本性不是那么容易会改变的，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是因为我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

“你自己知道就好。”老姜说。

“我是知道啊。”杨毅说，“但是我这样的人难道不好吗？我也想要又能力啊？我也想要活的更好啊，凭什么他们拥有天赋，就可以什么都不干，享受天赋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人家怎么使用自己的天赋，那是别人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老姜说，“话说到最后，就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极爱攀比，才会这样。”

老姜这样说，杨毅还是非常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只有没有能力，没有你厉害的人才会去听你讲道理，现在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我给你讲道理。”

“算了吧。”老姜说，“咱们两个二十几年没有见面了，话也就说到这里吧。”

老姜右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