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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事人吗？这么清楚。

“然后呢？结果什么样？”季林问。

“当事人不在，别人又不能替他处理，高管叫了保安，直接把她拉出去了。”小张那边停了一下，“哎，现在还在外面骂呢，我开扩音你听听啊。”

“别！不用了。”季林觉得奇怪，公司门口有东西拦着，要持卡过保安室才能进，“那个女的怎么进去的？”

“哦，说起这个，还跟你……，不对，应该说还跟你之前的岗位有关。你不是急辞吗？经理想让小柳接你的工作，但人小柳接不下来，只好再招，这不就一直招到现在了嘛。那女的就是打着应聘的名号进来的。”

小张叹了口气，“那女的不在乎自己的脸皮就算了，闹闹也不会损失什么，就是今天当班的保安要倒霉了。”

“可不是。”季林也跟着叹了口气，所以说底层员工最容易躺枪。

“哎，有人在叫我，我先挂了，有后续我再告诉你啊。”

季林想说不用了，她没兴趣听别人的八卦，拒绝的话却没来得及说。

下午的时候，郭楠鱼来了，从那晚树田见面后，他还是第一次到培训班来。这回的他跟之前很不一样，周身木灵充盈，绿色光雾越是靠近他颜色越鲜明，看来是修炼的不错。

老姜贱兮兮的问他：“小鱼啊，女朋友是不是跟人跑了。”

“我没有女朋友。”郭楠鱼到季林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以后也不会交女朋友，我喜欢男的。”

怎么轻易就自爆了？季林觉得老姜危险了。

郭楠鱼似乎很口渴，一直咽口水，嘴唇都翘皮了，季林放下看了一半的搞笑视频，到茶水间给他泡了杯茶。

回来后，就听到他正跟老姜说话：“我最近发现一件怪事，老师你一起去看看吧。”

老姜并不在意，躺在藤椅上盖着小毯子，“说说看呢。”

郭楠鱼接过季林递给他的茶杯，“大姐罩着的那两棵树，前几天被人买走了。”

“不是说几十年没人买了吗？”季林问老姜。

“是啊。”老姜仍是不在意的摸样，“所以他才说是怪事啊。”

老姜问郭楠鱼，“是运出小城了吗？”

“没有。”

“没有？”老姜皱起了眉头，“你带我去看看。”

老姜从藤椅上起来就往外走，郭楠鱼紧跟着出去，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季林一眼，这一眼，让季林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姜坐上郭楠鱼的车，到了之前他跟季林看过的工地，“你确定在这里？”老姜问。

“是。”郭楠鱼开车绕了大半圈，“从这里进去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