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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修女式礼服,递给她,“穿这件。”
虞挽浓憋笑:“好土,现在谁还穿这么保守得要命的礼服啊?”
年晓风的魄力往往会在这时候爆发出来。
他将她一把拉到身前,在耳朵边给她定规矩:“以后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出门都不可以穿,只能穿这种的。”
说着,就要帮她换。
虞挽浓最爱看他偶尔流露出的霸道和不讲理,也只有这种时候,他的毫不退让和妥协,让虞挽浓觉得他像一头家养的狼,帅毙了!
但其他时候的年晓风,她也喜欢。
那时候的他纯天然无公害,对着她的召唤更像是一只大型萌犬,毫无侵略性,并且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根据她的话做出反应。
乖而不自知。
例如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
虞挽浓嘟囔一句:“晓风,我饿了。”
下一秒,她就会被投食饼干。
例如某次牵手散步的路上。
虞挽浓乍一低头:“晓风,我的鞋带散了。”
少年二话不说蹲下身去,利索地替她系好散落的鞋带。
例如在花园里荡秋千的时候,秋日阳光散落,她坐着,年晓风推,落日将他修长的身形镀起一层莹莹的光晖,又宠又暖的笑,让她心动不已。
“晓风,我想结婚了。”虞挽浓靠在年晓风的肩头,害羞的笑,“可是你才20岁,怎么办?”
年晓风思考得一脸诚挚,“要不我们先去国外领证,以后再回国内补一次好不好?”
外国有些州只要年满十八岁,就能登记结婚,年晓风的年纪完全够格。
只是不经过大使馆认证,只能图个心安。
“有什么用啊,一张废纸而已!”虞挽浓扶额,长吁短叹,“国内又不承认。”
他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跟同一个人结婚两次么?
年晓风语气讪讪,这问题显然把他难倒了。
晚上,年晓风刚要将虞挽浓压.在身下,做一场美妙和谐的生命大运动,却被虞挽浓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行,还没结婚。”她捏捏他绯红的耳垂,故意逗他。
少年憋得脸通红,眼里露着哀求:“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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