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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杀了他们不知能省多少事。你那个死了的父亲,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他是为民除害。”

  她一对眸子亮得惊人,白皙无暇的脸绽放出点点猩红。

  田绝彻底愣住。“我是弑父之人,你不怕?”

  “哈哈。”妙童大笑,“我也是弑父之人。”

  一边伸出右手给他看。

  田绝也摊开左手。一大一小的手掌并在一处,两条穿宫线几乎对称。

  “看见了吗?上次你问我这条线的意思,我怕你担心,没告诉你。这条线其实是吉线,有两重意思,一是弑父,二是在弑父之后功成名就。所以,你的运势只会越来越好。”

  说完,妙童静静盯着田绝,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强者,她最喜欢结交强者,然后将他们的坚强挫骨扬灰,再夺走她们的好运道。

  因为她就是天,不,她比天还要高。看着他们从天上落到地下,落至泥泞中,匍匐在她脚底,她很快乐。无上快乐。

  田绝望着一脸笃定的妙童,目瞪口呆。弑父不仅不是坏事,还能改变他的运势?

  “你也杀了你父亲?”

  “还没到时候。你看,我这条穿宫线不如你的深刻,等完全长成时,我就杀了他。”

  田绝垂眸不语,过了片刻问:“上次,你不是说,这条线主父母失和吗?”

  妙童讪笑,什么父母失和,明明就是奸.生子。

  不过,她自己也是奸.生子,她可不想告诉他。

  “若不是因为父母失和,你又何须弑父?”

  这句话问得一针见血,田绝无力反驳。

  妙童头回说这么多话,忽觉乏了。“好了,不必多想,你现在已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准去。”

  “是,田绝听命。”羞愧让他高傲的头颅彻底低下。

  “坐吧。”

  妙童很满意,上床盘起腿,田绝找了个杌子坐下,过了半天仍觉恍惚。他竟然留下来了,且奉她为主。

  也好,也好,他已是孑然一身,跟着一个需要他的人正好。

  “小姐,”推门而至的喜鹊见到田绝,不禁又惊又喜,“田护卫回来了,真好。”

  她终于不用干体力活了。

  田绝只点了个头,以示回应。

  “车夫找到了吗?”妙童睁开眼。

  喜鹊苦着脸:“找了个赶驴的,不知成不成。”

  “我去城里找个马车夫。”田绝起身欲往外走。

  “不必了,搬东西上车。去大清寺。”妙童裹上一件新做的青呢内衬棉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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