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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提裙走出铺子,踩着车夫的背登上马车。
马车里较宽的一侧布置成了床铺,厚厚的褥子上铺了一层青竹簟席,躺在上头十分凉快。
为了这次长途进京,妙童也算是筹备万全。
一看到新主人,里头的小丫鬟立时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缩着脖子跪在小桌子旁。
“有名字吗?”妙童扯了扯金线滚边的斗篷襟,身子窝进铺盖里。
小丫鬟脱掉主人脚上沾泥的硬底鞋,怯生生回答:“牙行的嬷嬷说,要让主子赐名。”
妙童一听即知,这是个老实的,怕是跟她上辈子刚下山时一样,全不知人间险恶。
“几岁了?”
“十三。”
“那就叫喜鹊吧,吉利。”妙童揪住靠枕移到身后,“去跟外头骑马的说一声,可以出发了。慢点赶车。”
“是。”
一声轻微的鞭子声后,马车朝着东边缓缓行驶。
此时已近申时,路上不少挑担的农户同样往城外去。到了靠近东城门的客栈,妙童命车夫停下。
一行人进客栈打尖补给,妙童点了一桌子菜,有荤有素。四人大快朵颐一顿。田绝见妙童吃得狼吞虎咽,心下有些纳闷。他还以为她会跟山上那样,少食少饮,没想到下山之后,她胃口变得这么好。
看着多了几分人味。
☆、早有准备
一顿饭吃得菜盘见底。
田绝饭量素来相当于三个人的;车夫干体力活,也是个能吃的;喜鹊则是被卖到牙行后,就从没吃饱过。
“多谢东家。”车夫抹了把嘴上的油,心满意足。
喜鹊也细声细气开口:“谢谢小姐赏饭。”
妙童豪气一挥手:“这都是小事,跟着我顿顿管饱。”沉沉的目光便落到田绝脸上。
田绝故意不看她,伸手拿起桌上最后一个馒头。
四人吃得撑了,又在客栈歇了老半天。等到车夫牵出马儿,太阳已彻底落山。一行人再次赶路。
出了城,马车赶得比先前略快些。随着天色渐黑,车速又慢下来。
妙童觉着路越来越颠簸,刚皱起眉,一直盯着她的喜鹊便探出头问:“到哪了?怎这般颠?”
“出城十里,到十里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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