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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岁了?”她捂脸痛哭,泪水沿着指缝不住流下来,哽咽难言:“你说过会娶我的呀!你说过的啊……可你现在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早就忘了自己的诺言……”
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办公室里,冯瞿坐在公事桌后面,等她哭声渐小,烦躁的捏捏眉心,再次重申:“真珠,不要再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当初是你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如果不是他从中阻挠,我们早就结婚了。”
尹真珠红着眼眶,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阿瞿,现在我已经跟他断绝了父女关系,没有我父亲从中阻挠,你是不是可以娶我了?”
冯瞿从来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蠢到这步田地,顾茗跟姓章的小白脸也是自由恋爱,可总是很清明理智的样子,难道她对小白脸爱的并不够深?
他发现自己的思维不由自主就溜了号,赶紧拉回来解决眼前的问题:“真珠,你可曾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这世上不是谁都能够原地等候另外一个人的。你愿意,可是我做不到。当初是你父亲从中阻挠,可是我现在早就放下了过去,你怨我三心二意也好,负心薄幸也罢,总之你我之间再无可能。你也放下过去,朝前走吧?”
他们两个人见证了彼此最初的样子,真相未明之前,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尹真珠的忠告,而不是看着她一意孤行下去,紧咬着铒钩不放,滑入深渊。
冯瞿以前在军政府监狱审讯过很多惯犯,除了少数天生冷血的杀人犯,大多数人行凶之前都是普通人,外界的诱因使得他们行差踏错一步,此后惯性使然,成为穷凶极恶的惯犯。
“不!阿瞿,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嫁!”尹真珠捂着脸哭着跑了。
冯瞿静静坐着,听着她的哭声与脚步声渐远,开口:“来人——”
唐平跟幽灵一般冒了出来,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的壁角:“少帅?”
冯瞿:“挑几个尹真珠没见过的亲卫盯死了她。”他起身走了两圈:“再派一批好手去护着阿茗。”
伊人憔悴到达沪上的消息传的很快,顾茗很快就通过黄铎知道的了。
“来的好快。”她从书桌后面站起来伸个懒腰:“她来势汹汹,这是不想给我翻身的机会啊。”
多大仇?!
顾茗好冤:“我与她既无杀父之仇,也无夺夫之恨,她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逮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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