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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的。”

小小婴儿眼珠不停转动，头也跟着左右小幅摆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柳香茹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轻握着她的小手，慢慢摇晃。

“小宝贝，看什么呢？”

“啊——啊啊”小团子努力伸了伸小手。

“哎呦!这不成了小人精了吗！”老夫人乐眯了眼。

“娘!您看这小眉头皱的!”

“呦！怎么了？这刚生出来就知道烦恼了不成。”老夫人逗着小团子。

“娘，这要是咱家闺女多好啊！有了儿子再添个女儿，凑个好字！”

阿春乐呵呵的：“少夫人和少将军都还年轻，等将军回来再生个，说不定就是女孩呢！”

“就你这张嘴会说话。”老夫人指着阿春。

“祖母——娘——”脆脆的声音响起，人还在院外，声音便先到了。

紧跟着跑进来一个男孩——九岁的离平安。

后面紧跟着八岁的离平正。

四岁的离平聚也跟着跑，几次要摔倒，吓得奶娘追在后面喊：“我的小祖宗，你倒是慢些啊！可千万别摔着了！”

“这是小妹妹吗？娘，抱低些，让安儿看看。”

“娘，正儿也要看。”

“娘，娘，给聚儿看。”小平聚奶声奶气的。

“这三个活宝呦！看看行，可不许动手，妹妹还太小。”老夫人在旁边乐着说道。

“行，就看看，我们不摸。”平安应到。

柳香茹稍稍把孩子抱低些。

“哇——好小哦，那她什么时候才长成我们这么大啊？”安儿惊叹着。

“她眼睛可真漂亮啊！”正儿感叹着。

“娘，她能和我玩吗？”聚儿仰着头问。

“妹妹还太小，等会下地走了，会说话了，就能和聚儿玩了。在过个几年，妹妹就会长成你们这么大的。”

“哦！那妹妹你要快些长大，哥哥带你玩儿。”

“哈哈哈……”众人都被小平聚逗乐了。

老夫人乐的合不拢嘴，“聚儿这是多想当哥哥啊！聚儿来，到祖母这来。”

聚儿往祖母那靠过去，“小妹妹刚出生，还听不懂聚儿的话。”

“祖母，那要什么时候能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