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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秋说,是宋瓷儿推的她,可是宋瓷儿不承认,说没有推。”
温言镜摸着尖削的下巴,似是在思考,要是这样的话,他就得找宋瓷儿来聊聊了。
可这个时候,侯佳音就像看穿了温言镜的想法,补充了一句,“老师,你先别去找宋瓷儿,你把刚才问我的话在问宴秋一遍吧,看看她怎么说,要是她觉得不是宋瓷儿,而我觉得是宋瓷儿,那不就惹麻烦了吗?”
温言镜瞅了她一眼,由衷地说了句,“你这个小妮子,脑子转得倒是贼快。”
其实温言镜长不了侯佳音几岁,加之他之前关心过她,侯佳音就觉得这个老师挺好的,至少他的身份是老师,她跟他讲话,不怕他去乱嚼舌根。
侯佳音仰头看他,“老师,我这不是脑子转得快,我是不想害宴秋,宴秋想怎么决定,怎么做,我都尊重她,要是万一我没经过她同意就说了宋瓷儿,那说不定会给宴秋惹祸上身的。”
温言镜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表情无奈。
宋瓷儿这个学生,在学校的名声他也是听过的,当时她因为口角跟另一个女同学在走廊上打起来,结果,双方父母来了,就因为宋瓷儿的手指被挠流血了,她妈就发疯似的叫人把对方那个女同学打进医院去了,总而言之,就是一个蛮横霸道家庭。
可偏偏她家里又有钱,成绩也算还可以,因此校方对她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处理。
温言镜跟侯佳音回到办公室里,沈宴秋还在哭。
温言镜抽了两张纸巾给她。
沈宴秋擦掉眼泪,眼眶红红。
温言镜把问过侯佳音的话又问了沈宴秋一遍,不知道沈宴秋是昨晚回去想透了还是怎么样,她的回答竟然是:“我自己不小心从礼台上摔下来的。”
温言镜愣了一下,目光看向侯佳音。
两人四目相对,侯佳音叹气,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温言镜也就没再问下去了。
沈宴秋哽咽地问温言镜:“老师,我的旗袍坏了,那校庆那天,我要穿什么来参加?”
温言镜一时陷入了这个问题的困境。
沈宴秋的表情更加落魄。
侯佳音站在沈宴秋身后,蠕了蠕嘴,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老师,要是把原来的旗袍拿去改下,你觉得可以吗?”
“那旗袍能改?”沈宴秋问侯佳音,表情急切。
她点了点头,“我有粗略看了下,好像就是前面勾破了一点,改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穿的,但是能不能改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温言镜想了想,说:“那你把那旗袍拿去改改吧,眼下马上校庆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不过老师,改完可能会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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