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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浅显推测,章学政应该是个有思想、有见解的读书人,还有着读书人的傲人风骨和书生意气,但过刚易折,可能并不太适合混迹官场。
至于那探花郎,能够做到一部尚书,肯定不会只是空有一身好看皮囊。
因为虽不管在任何时代,底层都埋没着许多有才华却不得志的人才,但能坐到高位的却绝对不会是一无是处的庸人。他可能有某些缺点,却绝对有他自己的优势:或交流沟通能力强,或筹谋手段高超,或业务能力强……
这些小道消息虽说可信度不高,但却也还是有些用的。
特别是当几个家境不错、有消息来源渠道的考生都这么说时,黎池就在心中确定了这次考试的作答风格:新颖却又不出格。
虽说评卷人是由五百里外较远的书院山长或幕友当任,可主考官还是章学政,即使评卷人与章学政的偏好不一样,也会尽量向他靠拢,更别说最后的排名决定权还掌握在章学政手上。
新颖,是因为章学政是个很有想法、不肯流于俗套的人,作答风格和观点要让人眼前一新。
不出格,是因为这章学政虽不肯与世俗同流合污,却不能将其错误地看成一个新世纪的‘新新人类’。他本质上更可能还是一个囿于俗套中的读书人,因为他也是在四书五经和儒学思想的熏陶下长大的,因此作答风格和观点依旧不能出格。
新颖不出格,这个尺度,黎池自认能够把握住。毕竟他前世也在官场上走了那么些年,且走得还算顺畅,对于尺度的拿捏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
黎池在他爹和两个堂哥的目送下走进考场,搜查核检,对号入座,响锣开考……
院试考两场,第一场正试,连考三天不出考场。第二场覆试,考试时间根据考试内容有所变化。
正试的考试内容与府试和县试大致相同:帖经、墨义和策问。考完后由考官和评卷人进行糊名评判,一天至三天内判出正试通过的考生,通过人数为最后考取秀才名额的一倍。
接着张贴出通过正试的考生名额——即为草案,草案只写通过的考生的座号、不写姓名。
草案上有名者,进入第二场覆试。
根据黎池收集的以往的有关覆试信息得知,此次覆试也许会遵循旧例:考一文一诗,即作一篇策问、赋一首诗。也有可能不赋诗,只作一篇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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