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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天珩的神色, 也略有凝重。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棋盘”上面。
顾佐眨了眨眼。
【大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公仪天珩的声音也很快传来。
【信息太少, 难以分析。不过,玉长歌所用之物我虽瞧不出具体为何,但能叫他以血相祭, 恐怕并不简单。当然,阿佐也无须忧心,玉长歌既然将你我请来,还当面如此施展,想来是要认真给你我一个交代,你我稍安勿躁,等着便是。】
顾佐微不可查地点头。
现在他的那点不爽,差不多也被玉长歌的让利给抹平了。人家说实在的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他要还计较,不是太小气了吗?当然了,这也是幸亏公仪天珩没出任何事,还因此破了纪录的缘故……
公仪天珩感觉到顾佐的心情,轻拍了他的小臂,微微一笑。
这时候,顾佐刚才因为公仪天珩神情凝重也凝重起来的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棋盘”上,正好玉长歌有一滴鲜血落了下去。
顾佐看得分明,那滴鲜血自到了棋盘之后,便顺着棋盘上刻画出来的纵横线条,朝着周围的几个方向不断地延伸出去,在它所过之处,那纵横相交的一点上,就会出现一个斑点,而后那血线就在斑点周围缠绕……每每只停留一秒,若是直接过去了,斑点的色泽不变,而若是没有过去,那斑点就会吸取延伸的血线,断了它的通路,并变成血红色泽。那血线全部消失后,玉长歌就会再度滴血上去,分化出新的血线来。
怎么说呢……这样的秘术,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同时却还有一种诡异的庄严感,反而叫人大气也不敢出了。
正此刻,玉长歌再度开口:“齐烺,给两位师弟看座,玉某正有一事,要同两位师弟说明。”
齐烺是陪两人过来的,此刻听到命令,连忙说道:“是,两位请坐。”一面说,一面就去取了座位来,把顾佐和公仪天珩都安排在距离玉长歌比较近的位置,同时,那两人看“棋盘”的时候,也就更清楚了。
玉长歌的面上,带了微微的无奈:“让两位见笑了,玉某自恃能力不俗,却是在这点小事上,出了纰漏。然而,这一纰漏,却是叫玉某察觉了一件大事,生生损了我玉家的颜面,却幸好是提前察觉……”
这话听着有那么一点绕,但是顾佐和公仪天珩则都听懂了。
现在,玉长歌应该就是要跟他们讲讲,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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