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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文石拉了拉顾佐,笑道:“堂弟,你便这般瞧着?”
顾佐一怔。
祁连文石在他臂上写了二字——“公仪”。
顾佐登时僵硬了。
也对,他怎么就忘了,现在对他来说,不仅是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想到自家大哥那虽然并没有刻意表现但实际特别强大的占有欲,顾佐默默转过身。
——不就是擦个泥巴吗?是人都会擦,不看也没什么关系吧。
面具人不知道顾佐的想法,他现在也不会管顾佐怎么想。因为就凭他的速度,擦起淤积的“黑泥”时,都已经花费了他很大的工夫,而且一刻也不能停,稍微松懈一点,就会导致肌肤再度被糊上,马上堆积起来。
一边擦,面具人心里一边庆幸。
他是知道这黑泥其实是因毒素而生的杂质没错,可要是不知道,恐怕会被这景象给吓住……好在这些杂质并没有什么太浓的气味,否则即便是用此法将大师兄救醒了,事后他也会担心,自家大师兄会不会觉得他看到这些,不自在呢。
不多会儿,面具人就已经换下了好几条毛巾了。
那绝色女子因不能接近病人,便以祁连文石做个中转,而祁连文石也发挥自己的作用,一边把女子拿来的干净毛巾交给面具人,一边又把面具人给他的脏毛巾交给那女子。
一番忙碌,这般过了有半个时辰。
面具人半点不敢松懈,而这半个时辰之后他才发觉,自家大师兄身上的“排泥”速度,在不断减缓……最终消失。
同时,病人那本来已经趋近于无的呼吸,慢慢恢复绵长,其惨淡的肤色,也渐渐变为最初的模样。
如此甚好。
面具人喜极。
相信这两位炼药师,果然没错!
大师兄他,定然很快就会痊愈!
终于,再最后擦拭过一次后,面具人急忙又给病人将衣裳穿好,而后,他就发觉,自家大师兄的手指轻轻动了。
——咦?
紧接着,这位面目极俊的男子长睫微颤,终于睁开。
那一双眼,黑白分明——尽管他在沉睡时,似乎因病而显得有一丝羸弱,叫他的面貌虽说能堪比公仪天珩,却不及他大气雍容,但这醒来以后,其目若寒星,竟好似点亮了他整个面容,霎时就带上了一种锐利之感。
顾佐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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