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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娴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单嬷嬷说得其实并没有错,她也是这么想的,但小荷——却也没有坏心,只是心疼她活得累,觉得她生为大郡主又是长姐,却太看重二郡主的感受,坠了自己的身份,活得委屈。
婉娴有时候也挺讨厌自己的性格,瞻前顾后想得太多,可她不想多又能怎么办,毕竟她们西二院和东一院及西一院不能相比。
“嬷嬷,你也别责罚小荷,以后我多教教她就是了。”
“既然郡主这么说,老奴自然是听郡主的。”
东一院里。
一场情/事罢,盘儿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起来去洗洗。”
“我不想动。”
盘儿磨蹭着不想动弹,还是见太子把人叫进来后,才披上衣裳去了浴间。
等沐了浴,重新换上干净的寝衣,在榻上躺下,感觉舒服多了。
这天,也不过刚进入五月,就热成了这样。
太子想的却是陕甘总督报上来的,关于陕西和甘肃两地的旱情,就照这么发展下去,今年两地是旱定了。
既然有灾,肯定要赈,这个时候赈,总比能灾情扩大了去赈更好,若是补救得当,说不定等秋收时还能挽回一些。
可怎么赈,派谁去赈,就需要商榷了。
一提到这件事,太子就忍不住直皱眉,曾经他对朝廷的办事效率太失望了,一件事要议很多次,谁是谁派系的,派系的利益又该如何瓜分,怎么才能做到平衡,便宜不了你,自然也便宜不了我,光朝堂上打嘴仗就要打上半个月一个月,等章程拿出来,事情也被耽误了。
可等真正身陷其中时,他倒也能明白其中的苦衷,有时候不是不能让,而是必须不能让。因为一旦让步,就不是一步了,可能让出去的就是先机,是机会,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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