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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侧头看去,一个脸色苍白带着病态的男人正在晃着酒杯站在原地。
“施信?”雁栖惊呼出口。
施信点头,随即揽过酒醉后反应变慢的梁肖,侧头看向雁栖:“抱歉,我们有事要谈。”
梁肖已经反应过来,她伸手去拿吧台上的酒瓶攻击施信。但只一秒就被施信截住,手用力卸掉梁肖的力气,无视梁肖的挣扎把她狠狠禁锢在怀里带走了。
一切发生的很快,在雁栖付清账单追上去时,两人早就离开了。
实际上施信和梁肖没有走的很远,他们就在清吧的后门停车场中。
一路上梁肖没消停过,短短的几十米路,施信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已经挂满了彩。
也因此,他一向病态的脸色红润了一些。
刚将怀里不停挣扎的梁肖扣在车门上,施信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他侧头吐出一口血水,抓着梁肖作恶的手反扣在背后,倾身覆在梁肖身上,低吼道:“梁肖,够了!”
“滚开!”梁肖皱眉怒骂。
与病态的外表不同,身上的人有着不同于外表的强悍,梁肖如何也挣脱不开。
挣扎了几分钟后,她不再费劲挣扎,闭着眼靠在车身上轻喘。
施信垂眼看着她,视线黏着在梁肖红润的唇角,直到确认梁肖已经平静后施信才退开身,站在梁肖对面,看着她说:“你醉了。”
梁肖站直了看着施信,脸色恢复如常,她朝着施信上下看了会儿,带着嘲讽的语调问候道:“施老太太不是还在国外静养吗?主人没回来,你这只狗怎么自己跑出来?”
“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你本来就胃寒,会受不了。”
施信靠在车门神色如常地继续自己的话,似乎对梁肖的嘲讽毫不在意。
两人间的这种相处模式从施信被施家收养后就出现了,直到施信几年前随施家老太太出国才结束。
这种无意义的对峙让梁肖十分厌烦,她不想和施信继续共处一块,于是她一边朝外面走,一边疲惫地和施信说:“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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