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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许庭还真的又找了个白家姑娘。
只是这个白家姑娘和那个不一样,那个是小蔷薇,这个是大玫瑰。
带尖刺儿。
许父看了看站在儿子旁艳丽的白思玉,又看了看倚在何生楝旁边乖乖巧巧的白思禅,颇有些唏嘘。
怎么他儿子娶的不是思禅呢?
算了,一人一个审美,儿子喜欢就成。
这么大年纪了,能结婚就不错了。
做父母的,也就不要奢望太多。
许父自我催眠。
婚礼是在室内举行的,出嫁的白思玉没哭,倒是白思禅,抱着何生楝,不停地小声抽泣。
何生楝拿了手帕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问怎么了。
白思禅抽抽搭搭:“一想到以后称呼那么乱,我就难受。”
何生楝知道她说的不是心里话。
只是掩饰罢了。
轻轻拍着她的背,何生楝逗她:“告诉你个秘密。”
“嗯?”
“论起辈分来,我妈该叫我爸一声三叔,”何生楝笑眯眯地说,“结婚后,我妈四叔就改口叫我妈嫂子了。你瞧,他们这辈分乱的更厉害,还不难过呢,你难过什么?”
白思禅被这一个“秘密”戳闭了泪点,由着何生楝给她擦干眼泪。
“以后呢,许庭叫你嫂子,你还是叫思玉姐姐,两相不掺和,没事。”
白思禅难过的是姐姐虽然也抗争过,最终还是嫁给了许庭;转念一想姐姐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心里释然的同时,仍隐隐约约的发堵。
当年,她母亲嫁给白松的时候,也是同姐姐这样的情况吗?
白思禅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母亲在世的时候,从不会告诉她关于真相的一丁点消息。白思禅无忧无虑地长大,也概因白松与母亲精心编织出来的一张大网,一个充满了谎言的温床。
参加晚宴的时候,白思禅换了件小礼服。
是何生楝事先准备好的,淡淡的蜜桃粉,简单的裁剪,刚好盖住膝盖,配了一双丝面的小猫跟。
头发也是何生楝为她编的,简简单单的法式马尾。
白思禅惊了:“你连辫子都会编!还要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不会的很多,”何生楝还真的认真地列举,“不会开飞机,也不会开火车坦克。”
白思禅被他逗笑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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