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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吃饱喝足,刚刚拿纸巾擦了擦嘴巴,何生楝便凑过去,哑声问:“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还饿着呢。
饿了这么多天。
小姑娘忙到不行,他连碰都碰不到。
白思禅乖乖地点头。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何生楝将白思禅从椅子上抱起来。身体骤然腾空,白思禅伸出纤细的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何生楝不发一言,快步走回卧室。
这将会是清醒中第一次嗯嗯啊啊。
白思禅紧张到小腿肚险些抽筋,只搂着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薄荷气息。
不行,更紧张了怎么办。
何生楝不知道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快要爆炸,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心满意足地俯身上去。
何生楝撩开她的头发,刚想吻上去,白思禅便捂住了嘴巴:“等等,我还没有刷牙。”
何生楝拿开她的手,哑声:“我不介意。”
这次亲吻和以往都不一样,何生楝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亲着她柔软的嘴唇,整齐的一排小牙齿。
白思禅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急促地呼吸:“你要做就赶紧做,不要这样。”
钝刀子割肉一样,又像是头上悬了一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白思禅小时候输液,最害怕的时候就是护士拿酒精棉球给她擦手背,等到针真正刺入皮肤的时候,反倒没有那么怕了。
何生楝笑了:“你倒是挺着急。”
“速战速决。”
可惜了,何生楝速战速决不了。
他拿定了主意要叫她尝一次舒舒服服的,先前倒还克制着自己,直把她逼得眼泪汪汪了才肯给她;可惜小姑娘体质不太好,最后仍是抖着嗓子软软地求他放过。
何生楝哪里舍得见她这样委屈,便放开了她。
他摸着白思禅皮肤上的红痕,贴上去亲了一口;白思禅缩了缩腿,声音委委屈屈,带了哭腔:“你下次轻点啊,疼。”
何生楝捏捏她的脸颊,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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