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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嫌热,她给摘了下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在何生楝热切的目光下,白思禅将那双手套递给了他。
她无比认真地开口:“何先生,您戴上它进行自给自足的摩擦行动吧,我保证不会对外面泄露半个字的。”
何生楝:“……”
他平息了一下躁动的心情,亲切地叫她:“思禅。”
白思禅乖巧回答:“我在。”
“我不会自给自足的摩擦行动,”何生楝一字一顿地说,“还希望你能做个示范。”
——怎么可能不会!
祝杏好说过了,这种东西,每个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除非他们X无能!
白思禅说:“你可以把手当成女人。”
“我不会掩耳盗铃。”
白思禅与他对视两秒。
何生楝趁着这个机会,斜斜倒在沙发上,皱着眉:“好难受。”
白思禅不为所动。
他低声说:“你当时趁着酒意强行睡了我,要对我负责。”
白思禅脸上浮现出一丝挣扎。
“……如果我因此生病住院,可能暂时没办法和你离婚。”
……被他打败了。
白思禅勉为其难地戴上手套:“那我替你,可以吗?”
她还是没有把那个字说出口。
何生楝“虚弱无比”:“可以。”
他懂得见好就收,徐徐图之,不急。
白思禅戴上手套,在他的目光下,释放出了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
她闭上了眼睛。
心里默念。
这是一个黄瓜,这是一根茄子,这是一根苦瓜。
……
十分钟后,何生楝毫无反应。
白思禅手都酸了:“您怎么还没好啊?”
话音刚落,何生楝倾身,按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快一些。”
白思禅感觉自己连吃奶的力气都快使出来了。
何生楝闭一闭眼。
此时对他而言,真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青涩的少女毫无章法可言,但却是要了命的刺激。
他忍不住,一时情动,咬住了白思禅的脖子。
白思禅疼的一下松开了手,泪花在眼里打转,委委屈屈地开口:“……我不帮你了!”
“别,”何生楝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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