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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墨忘的抱怨,墨以然丝毫没放在眼底,她稍微掀了一下眼皮子,道:“我有请你来吗?不耐烦可以走。”

墨忘也掀了掀眼皮,说:“你以为我想来吗?我还等着末末请我吃烧烤!”

初末:“……”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请你吃烧烤?

墨以然喝了一口酒,对初末说:“其实叫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陪我喝喝酒。”

初末觉得挺有趣,她们两个什么时候熟到可以喝酒谈人生的地步了?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她也不好意思说现在就走。

墨以然说:“你知道么?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流年了。每次打电话,他都说在忙,请他吃饭也说没空……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

“跟讨不讨厌没什么关系吧?”墨忘感同身受地说:“我约流年吃饭他也没空。”

对于墨忘时不时的插嘴,墨以然已经习以为常将他当成空气了,她继续自饮自言:“我总觉得不管怎样……我们做不成情人,总还是能当朋友的吧?可想不到他那么绝情。”

“……”初末依旧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喝酒,不发表任何感叹。

后来墨以然也习惯了,一直都在自言:“这些天我老是梦到以前,我跟他刚认识的时候。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什么?因为流年的公司快倒闭了,余生找我谈资金周转问题,那时候的流年是被他硬拉过来的。看起来,冷漠得好像快要倒闭的不是他的公司。后来我才知道初慕传媒是流年一手创立的,别说余生是副总什么之类的,其实就是一摆设。不然为什么流年心思不在公司之后,公司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墨以然呵呵地笑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为了感情萎靡不振的男人了,可是你知道吗?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流年身上时,我居然会感觉世上竟还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我看他冷傲的眼神,一点都感觉不到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男人,总是隐藏得很深,如果不是最亲密的人,最铁的哥们根本就察觉不出他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是啊,初末会跟着墨以然来这里,就是为了想从她嘴里听到流年的过去。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不想真正听起来竟会如此难受。

墨以然说:“在国外的那些日子,流年真的很糜烂很堕落,你知道吗?偏偏是那种男人最令人着迷,你见过他喝醉之后抽烟眯眼性感的样子么?你见过他拿着高脚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星星发呆喝酒的样子么?你见过他连睡着了都眉毛紧锁让人心疼的样子么?”

这些初末都没有见过,在她心底的流年一直都是理性的、稳重的。

可那又如何,即使流年在墨以然口中糜烂的那些年依旧不能改变她对流年的崇拜与爱。

她记得很久以前,她有事回家,晚上的时候跟流年打电话,那时候也是繁星满天,她问流年在做什么,他说在喝酒。

她就说:“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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