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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望着眼前的人,眼睛里丝毫没有隐藏的吃惊流露了出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像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心想,他肯定是知道自己钢琴比赛输掉的消息,所以没心思去狂欢就回酒店了吧!
她没说话,流年也没吭声,只是安静的在她身边坐下,他身上还穿着演出的那套衣服,可就是像她一样坐在楼梯间,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贵气,仿佛不是坐在地上而是明亮的宫殿上。
初末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落魄的乞丐,明明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那么好,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是本能地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对这件事特别的在意,很丢脸。
他是了解她的,难过的时候不需要别人太多言语,只要陪着她,给她时间安静,她自然会将心底的苦闷说出来。
果真,流年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她失落的问: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句话,而是忽而站起身。
初末以为他要走,却不想他将一只手伸向她。
她抬头,听见他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失落,但是坐在这里只会让你更想不开,我没有什么安慰你的话,能不能放开,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睡上一觉。末了,他又适当的补充了一句:这样的比赛以后还有机会,你的经验不足,别太放在心上。
初末怔怔的看着他伸向自己的那只手,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只要是出自他口中的话,她都觉得是对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搁在他的手心,借他的力道站起来。
不起来还不知道,头确实晕得有些厉害。初末只觉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倒下去。
耳边传来流年低沉的声音:你贫血有点严重。
她等待眩晕过去之后,就看见近在咫尺微微皱眉的面孔。
初末觉得自己应该是晕糊涂了,所以才会胆地抱住眼前的流年。
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对他说:流年哥哥,我真的好累。
可话却说不出口,因为不想给他带来烦恼,所以只可以抱抱他,一下下就好。
流年的怔了怔,并没有推开,而是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 初末这样靠在他的身上,多希望时间就永远停止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比赛,也没有什么阮独欢,那个流年哥哥还是自己的流年哥哥,不曾属于别人。
也许是因为比赛的压力和发烧的缘故,初末低落的情绪很快就跟流年与阮独欢结合了起来,状态显得更加糟糕了。
想到以后他就是别人的,就好难过,恨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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