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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我小叔父还说,殿下是国之储君,应该亲贤臣、远奸佞。”

  太子泩焦躁不已,复又心慌,道:“这里没有别人,我也不怕跟你直说。张芽弄来的那些财物,你也知道,都花在了孤和张氏身上。再者说,孤也不是为了这些财物——而是、而是、孤身为储君,身边却只有你和张芽两个臂膀,孤放张芽出去,也是为孤经营——你明白么?张芽他们这是替孤受罚!况且若是陛下深究,牵扯出孤来……”

  蒙南摇头道:“您是在说……陛下会为了这事儿……”

  太子泩抱头道:“孤这太子不过是个虚名,是废是立,只在陛下一念之间——孤危矣!”

  蒙盐道:“废太子乃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儿,陛下应该不会仓促行事。这次捉了张芽等人,想必只是给殿下提个醒。”顿了顿,又道:“臣早该提醒殿下的,因与张芽同伴之情,屡次回护他,险些害了殿下。”

  太子泩如困兽般在屋子里游走,最终道:“孤听你小叔父的,明日去求见父皇。”

  然而父皇竟然也见不到了。

  太子泩求见,只得了一句话,“叫太子回去好生养病”。

  养病?

  什么病?

  太子泩回来,果然就病倒了。

  焦虑、担忧、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堆积如山,层层重压下,太子泩撑不住了。

  在他养病期间,有关张家贪腐弄权的大案,逐渐审理清晰。

  在皇帝授意下,廷尉司马欣年初确定了关于贪腐弄权的新法律。

  按照新律令,张灿、张芽都是死罪,张氏众兄弟则是迁徙到南方的铁矿上做苦役。

  消息传出来,张家二老支撑不住,双双晕厥。

  二丫抱着皇长孙,一行哭一行骂。

  皇帝以温和仁厚的面目示众已久,久到众人甚至忘记了,就是当朝皇帝,冷血无情得杀光了所有的兄弟姐妹。

  张家一案,可谓本朝第一案。

  判决呈到皇帝案头,所有人都注视着——要看皇帝是否会因为太子的缘故,对张家法外开恩。

  奏章批阅后,朱砂红凝就一个字“可”。

  至此,张芽与张灿之死,已成定局。

  然而张家倒了么?

  不,只要皇长孙还在,太子宠爱的张氏还在,张家就如同看似枯死的树,来年还能绿回来。

  张芽与张灿处斩当日,一行郎官闯入太子宫中,数名侍女上前,按着二丫,从她怀中抱走了皇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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