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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放到热乎乎的石板上,倒了一杯爽口的热茶递到她嘴边,“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嗓儿都哑了,且喝口水润一润。”

  阮清甚有骨气的一撇头,打死不喝逆孙的茶水。

  苏辄也不生气,只擎着茶杯俯身凑近,低笑着道:“先祖俱是温厚宽和之士,却是从哪里冒名出来一个如此桀骜不驯的,可是吃饱了便要翻脸,六亲不认不成?”

  阮清气的肺门子都要炸了,有气无力的狠瞪了假亲戚一眼,口不择言道:“哪个吃饱了!才吞下去那几块肉也都被折腾的一干二净了,怎的还要我再吐出来还你不成!”

  苏辄凤眼微吊,灼灼亮起,“原是这般,那今日便要舍了一身凡胎皮肉叫小祖宗吃个饱足才是……”说着,仰头将杯里的茶水尽数灌入口中,杯子随手一扔,便翻身将骤然惊醒的小祖宗压在身下,唇齿相接的喂了起来。

  自知踢到铁板的小祖宗一时无力招架,又被那不知餍足蹬鼻子上脸的无耻亲戚吃拆了个彻底。最后被逼着一连喊了数声“夫君”方勉强安抚了这枉顾人伦的野亲戚,却也是怎么睡过去的,又是睡中怎么回到了房间的软床上都浑然不知,一阖眼便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犹记得中间浑浑噩噩的被饿醒了一次,半睁着眼浑身酸痛的被床边的人扶起胡乱吃了几口东西,正欲再次睡去,却是刚躺回去又被痴缠着闹腾了一场。

  相比初次感受到的紧张和疼痛,也不知是被折腾的次数多了麻木了还是怎么的,竟是渐渐叫她体味出了些许奇异的感受,那酥酥麻麻浑身血液都似逆流的颤栗感,细细想来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有时被折腾的狠了,忘记挣扎抵抗时便径自得了趣,难耐的咬上唇边的肌肉两口,混合着淡淡血腥的汗珠渗入口中,竟有奇效般稍稍抚平了几乎将要冲出喉间的狂潮热浪。

  若是不去回想,阮清觉得当做一场梦催人睡眠倒也不错,可真正意识苏醒,察觉到紧贴在身边的滚烫躯体时,脑海里便控制不住来回翻动着那一幕幕放浪无状的画面,只恨不得这一觉再睡的死一些,干脆一睡不起。

  早知来此游玩竟是这般个汗湿全身的淋漓玩法,阮清是打死也不愿再出宫的,只在宫里头做个摆设也强过被骗出宫门,叫天天不应唤爹娘爹娘亦闻不得的被饿狼肆意啃食。

  想到这里,压在心底的恶气便冲到嘴边,抱起熟睡的狼爪一口咬了下去。

  只听见身后闷闷的痛哼了一声,大手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翻转过来,刚刚睡醒尚带着几分迷离水汽的凤眼半垂着看向她,声音暗哑道:“可是梦到了香嫩的猪蹄,啃得这般欢实?”

  阮清满眼嫌弃的吐了两口,将倒胃口的猪蹄扔甩到一旁,坐起身气鼓鼓道:“我要去猎兔子!”

  刚刚醒转的苏辄用脚指头想也想不到这小儿睁开眼就提出这么个诡异的要求。只隐隐觉得小儿口中要猎的不是后山小巧可爱的兔子,真正想用利箭射穿的乃是躺在她身边的大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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