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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苏辄从床板下面出来的时候,一眼没瞧见人,出了寝宫,就听见舒舒服服躺在窗下贵妃椅上的摄政王正揪着鱼生的小耳朵,自认十分隐秘的宣泄不满。
苏辄耳聪目明的听了个一清二楚,大意就是:你鱼生虽然是狐狸爹妈生的,可备不住有个要横刀夺爱的养父,砍了你亲生爹妈,要将你据为己有。眼下你无依无靠只能认贼作父,可你的养父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又无情的将你抛弃了。还好,你的养父最后将你丢给了我这么个心软的妹子,否则,你岂不是又要孤苦无依凄凄惨惨了?唉……谁知你那养父荼毒了你不够,现在又要故技重施,挥刀斩断我的亲情血脉,让我和你变得一样凄惨……你说,你那养父到底是从哪里受了刺激,专爱做这欺男霸女,拆散人家庭的恶毒之事?
简单概括一句话就是: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爹,实在是没人性,坏透了!
苏辄听得耳朵都要冒出火来,手里若有把刀,倒是要立马坐实了罪名手起刀落才好。当下便三两步跨到贵妃椅前,平地一声雷道:“殿下真是了解本王!只是殿下说本王一肚子坏水,本王无可辩驳,但论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本王自认远不及殿下手段灵活,而欺男霸女,拆散人家庭,更是殿下的拿手功夫,本王如何担得起如此称赞!却是要羞愧的上吊投井,引刀切腹!”
阮清陡然一个哆嗦,猛地从榻上翻了起来,差点一个不稳滚到地上。虽还没看清突然从天而降的是何方神圣,但这阴郁暴戾的嗓音和语气,天底下可找不出第二个。
当下只瞥到一抹雪白的衣角,便惊慌失措的四下观望,只见门扇紧闭,连墙带地板都未有过丝毫风吹草动之势,脱口问道:“你、你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苏辄冷哼一声,“本王从哪里冒出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不辞劳苦特意拨冗来给殿下收尸,眼下瞧着,殿下这一出诈尸倒是上演的甚是敏捷灵活。怎么?是嫌本王送来的白绫粗糙配不上殿下金贵细腻的脖子,念着本王亲自用宝刀送殿下上路不成?”
阮清忽然觉得脖子里小风凉飕飕的,不由得抱紧小狐狸往领子里缩了缩。
这副怯懦可怜的模样倒是让苏辄满腔的怒火稍稍熄灭了一些,视线上移,这才发现几日不见小儿果然胖了不少,那原本尖瘦的小脸更添了几分红润嫩软,似乎掐一把都能滴出水来。
苏辄攥了攥手指,强忍住伸手的动作,冷眼斜睇着瑟缩垂首的小儿,冷冷道:“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说的唾沫横飞声情并茂么,可是本王的到来打扰了殿下的好兴致,需要本王暂且回避一二?”
阮清死死咬住嘴唇,虽然难得在背后说人坏话一回却被抓包现行有些心虚,但她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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