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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不休的妇人,一匹布裹了出去。
可天不遂人愿,这边护卫正驾着昏迷的妇人走出鎏英殿,就撞上了回转的摄政王。
阮清一路上都在回想如太妃最后的那句话,她说,“你以为定北王对当年忠义王的死一点怀疑都没有?”
当时她虽然气势甚足的回了一句,“那又如何?”然心里却其实害怕的要命。虽然她慷慨就义般的写下了罪己诏,可只有她知道,那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她不知如太妃是怎么知晓当年忠义王的死因,其实是因她亲手递上的那一杯下了毒的茶水。但如太妃都能查到的事情,苏辄真的一无所知,只当忠义王是为护送她回京才会出意外而生出些许间接的仇恨么?
阮清越想心中越慌乱。
便是苏辄现在不知,早晚有一日也会查出真相,或者,正如如太妃所说,苏辄早已知悉,不过故作无事冷眼旁观,算计着怎么彻底的报复羞辱她罢了。
如此,她便是当真横心爬上他的床,最后换来的估计也只是恶毒的一脚,让自己跌倒的姿态更加狼狈难堪。
今夜星月皎皎,凉风徐徐,当真是一头磕死在仇敌面前的黄道吉日。
阮清驻足默默望天,自觉做好了心理准备,收回视线正要去死上一死,忽然愣了住。
待她看清楚对面侍卫怀中一团布里露出的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女子的半边侧脸,心中又是狠狠一颤。
为何慕容婉会从她的寝宫里被裹了出来?又为何是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阮清正要上前问询,忽然看见那侍卫见她顿了一顿,因这一个讶然的停顿,怀中被布团包裹的慕容婉脑袋一歪,修长的雪白的脖颈便露了出来,赫然大片粉红的印子自颈前深深的埋入了衣领里。刚刚冒到嘴边的话顿时便咽了回去,垂下眼睛静静的看着护卫带着人走了过去。
换做以前,也许阮清会惊骇柔弱女子惨遭毒打而追问前后,可自从接受了定北王身体力行的数次教导之后,对于男女那点事也算是有了些许心得。那红印却是实实在在的唤醒了阮清曾经亲身体味过的某些暧昧而又激烈画面。
定北王的男儿本色当真是很少人能够承受得住,看慕容婉那死气恹恹的模样,约摸着大战了三百回合也不止罢……
阮清忽然觉得胃里有些犯抽,脚下再迈不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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