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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帘下笔直挺立寒意四射的颀长身影,那、那那不是王爷吗!

  半冬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才意识到不是幻觉。那个一身风尘仆仆,白衣飘摇,面如寒霜的男人实实在在就是她刚刚提到的王爷没错!

  就在这一瞬间,半冬飞快的在脑中回忆了一遍自己有没有又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实在惊吓太过,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满心只被恐惧占了个彻底,浑身一僵便要丢下帕子跪下谢罪告饶。

  苏辄却食指在唇边轻轻一搭,冰冷的眼睛淡淡一扫她手中的帕子,示意她继续,不要出声惊扰了榻上的人。

  半冬只得头皮发麻,四肢僵硬的呆在了原地,眼看着苏辄快步进了内室,转去净房,猜测着王爷应是去沐浴更衣了,便是数次想要悄悄唤醒阮清,提醒她王爷的到来,可一想到王爷转身时那个明确警告的眼神,半冬胆战心惊的将声音憋了回去。只觉得心里好像吃下了一个千斤重的秤砣,压得气都喘不顺了。

  很显然,王爷早就在那里站了半天了,俱是将她们主仆的对话给听了去。不然明明应该满心愉悦的回归,为何脸色那般难看,几乎能将人冻穿?

  王爷早先的威胁之言犹在耳边,半冬觉得自己可能在回京之前就要与殿下彻底死别了。如今只盼着自己死了之后,王爷不要再迁怒殿下,哪日突然善心慷慨一回放殿下安然回京才好……

  半冬的担忧果然不是瞎担忧,没一会儿王爷就洗好从里面走了出来,见阮清仍在睡着,便是冷冷的扫了半冬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半冬立马乖乖的交出了手中的毯子,踉跄着出了门。

  门轻轻的合上,连一丝风丝都没有惊动。苏辄兜起半湿的毯子,不顾自己仍在滴水的头发,在榻前的软凳上坐了,继续半冬之前的工作,替阮清温柔的擦拭起垂落在榻边的乌黑长发。只是眼中的清冷阴沉不再,转为一抹浓浓的思念和宠溺。

  这样静谧的姿势不知维持了多久,苏辄方慢慢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将毯子放在一旁,抬手轻轻的抚在那张莹白精致的小脸上。手指微勾将一缕青丝别到耳后,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轻柔的游弋到颈边,肌肤的细腻光滑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不知多少次难眠时疯狂眷恋思念的触感,如今终于再次真实的触摸,心中便像是空了许久突然被一下子填了个紧实,熨帖踏实极了。

  因是刚刚沐浴完,只着了舒适宽松的短衣,露出大片脖颈和锁骨,如玉明润而又修长的脖颈在乌黑长发的映衬下更是白的惊心。苏辄呼吸微微一紧,指尖覆在领口处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鱼生,别闹……”阮清含糊的嘟哝了一声,手臂无意识的虚空挥了一下。然而,尚未落回就被一只微凉的大手紧紧握住。

  阮清陡然间惊醒,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尚有些迷蒙的大眼在对上那一双微带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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