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9(2 / 2)
药老的动作很快,干脆利落的上完药,取来干净的纱布重新将伤口包扎好,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忍不住训斥起苏辄:“王爷若是再不顾忌自己的身子,到时伤口恶化伤了经脉落下个半身不遂,可别怪老夫没有事先提醒。年轻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
苏辄看了一眼旁边的阮清,怒冲冲的话到嘴边变成一句,“多谢药老。”
药老并不领情的哼了一声,收拾起药箱,出门前偏头对阮清强调了一声:“待会看着他把药喝了,三日内不得下床走动,半月内不得舞刀弄枪剧烈动作。他若是真瘫了,可就要你照顾一辈子了。”
这个逻辑好像没哪里不对,可又分明哪里不对。
阮清顾不上多想,点头对药老致谢,这才转身走回去扶着苏辄去床上趴着。
苏辄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过,想当年自己还是个半大少年时心口中了一剑,也没有此时这般娇弱矜贵,莫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竟是硬生生叫一道刀伤给困在了床榻上,不得翻身。
虽然有佳人在旁随时随地的“伺候”着,心里说不美那是假的,可佳人伺候起人的手段却是一点都跟美沾不上边。
好像自从阮清生病之后,就很少再对自己和颜悦色了,好似往日的乖巧和顽皮都被那一场风寒给消磨了个干净,见到他不是故意装睡,就是面无表情装木偶。
今日除了发那一顿火掉那一顿眼泪,脸色依然难看的紧,看的他心底莫名发虚。
王爷总觉得若只是生气他隐瞒受伤的事,这小儿不至于如此别扭,一定还有其他什么,可到底是什么?王爷觉得伤口又扯的脑子发疼,一时间难以捉摸透彻。
药端上来之后,阮清并未起身去接,稳稳的坐在靠床边的椅子里示意半冬将药直接递给苏辄,便自收回视线翻看起手中的书。
半冬看了一眼大字型趴在床上的王爷,想问一句这药要怎么喝,可看看自家主子明显不悦的脸色,咬牙顶着王爷暗暗示意的眼光将药碗放在了床沿上,转身快步出了门。
苏辄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的招呼某人上前伺候,“过来喂我喝药。”
阮清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又转回到书上,“王爷伤的是背,不是手。”
好吧,你脸色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