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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听说了李恪的到来,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是匆匆忙忙从山上下来,赶回家中迎接。
半年多不见,两个人都有了变化,相比李恪的一贯英朗,凌风的变化更明显一些,许是在地方上经历了不少磨砺,曾经青涩温和的少年已经渐显沉稳内敛,清秀的面部线条也硬朗了几分。但在见到好友时,脸上的笑意还是愉悦真挚的。
凌风进了门就看到李恪正长身玉立的站在院子里欣赏窗下那片嫩竹。便是挥手命人去准备茶点,调笑着走上去,“真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御林军外廷校尉居然大驾光临西北寒地,可是得罪了什么人物,被贬黜到了这里跟我作伴来了?”
李恪闻声慢慢回头,俊朗的面容也浮起了一抹诚挚的笑意,甚有特点的一口白牙在阳光下熠熠闪光,转手就给了凌风肩头一拳,“你倒是不盼我点好!看你的样子,在西北待的甚是得意,连个子都又长了一块。”
凌风本就比李恪小一岁,发长的又晚,不像李恪习武之人早早就拔了个儿,比普通人都要高挺。此时他也不过刚到李恪齐眉的位置,被戳中痛脚,顿时磨着牙瞪着眼道:“你莫不是专门来笑话我的?据我所知如今京中流行的可是肤白孱弱的美男,像你这般身材高大又皮肤黝黑的,莫不是在京中混不下去了,才跑到西北来跟我们抢饭碗?”
不愧是与郡王一脉相承,刺起人的手段也俱是捡着要害,一针见血。
话落,就听李恪突然沉下脸道,“阿阮不见了。”
凌风先是一愣,对着李恪看了半晌儿,意识到李恪这话不是在开玩笑,跟着也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抓住李恪的手臂急急道:“你说什么?郡王不是应该在宫里吗,如何会不见了?”
就在月前凌风还收到了阮清的来信,也是因为阮清信中的一句“君子当如竹,弯而不折”,他才兴起命人在庭中栽种了这片翠竹。每日看着这些竹子慢慢生长,就会不自禁的想起京中那个智慧而又坚毅的少年,才能够在面对各种疑难和困境时咬牙坚持下去。因为他知道,只要坚持下去,总有回到京中的一日,再与少年同桌而坐,把酒言欢。
那个少年不仅仅是朋友,也是他人生路上的启明灯。
可是,不见了?凌风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恪虽然此前曾经将凌风看做潜在的对手,可如今真正令他惶恐不安的却是另一个人。他不知阮清来西北是自愿还是被迫,但无疑都与定王苏辄脱不开关系。他更加不敢想象苏辄是不是早已知晓了阮清的身份,对阮清又究竟是什么心思。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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