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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阮清瞪了她一眼,“苏叔叔喜欢的是柳家小姐,也是马上就要成亲的,如何会是断袖?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浑话,这话也就是当我面说说算了,若是给苏叔叔听到,倒是要扒了你一层皮才好!”
“奴婢可不敢在定王面前胡说……”半冬心虚的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所以奴婢才说是以前听到的传言嘛,如今定王要与柳家小姐成亲了,倒不似是真的了……以后奴婢不说便是了……”
阮清也是有些无语,这会儿倦意上来也不想再多说话,便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半冬自觉犯了蠢,替阮清掖好被子,便瘪着嘴怅然的出了房间。
而此时被挂在嘴边的人刚刚下了马从定王府的侧门进入,连一路风尘都来不及洗净就急急奔去了杨太妃的院子。
院子里只有一位守门的丫鬟立在门外,见到苏辄走来,忙跪地请安。
苏辄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厉声问:“母妃的身子如何?为何站在门外却不在屋子里伺候着!”
那丫鬟讷讷的不敢吱声,只将头低低的压在地面上。
苏辄冷冷扫了丫鬟一眼,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可脚还没落下,便听到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喝:“孽子!跪下!”
敢这般怒骂定王爷的除了杨太妃想来也没别人了。
原来苏辄走后,杨太妃忙活着张罗苏辄与柳怀素的婚事,凡事都要亲自过问才能放心,于是,每日都要叫来李氏询问进程和详细。可那李氏却似乎存了心事,安排下人们做事时总是心不在焉,时常出岔。起初杨太妃还以为李氏因太久没有操持过这般盛大繁琐之事,太过劳累的缘故,只叮嘱李氏注意休息。
可随着苏辄走的时间越久,李氏就越发难安,总觉得苏辄临行前所谓的办差只是拖延婚事的借口,终于在杨太妃起了疑逼问之下,将那日季香凝的话说了出来。
杨太妃听了,当下便气的昏了过去,醒来之后立马叫李氏写信给苏辄叫他马上回京。可信寄出去了好几封,苏辄只含糊其辞的表示事务繁忙暂时脱不开身,就是不回。杨太妃气怒之下,便称了病,叫不孝子赶紧滚回来给她收尸。苏辄这才急急忙忙的抽身赶回。
可这临门一嗓,实在是听不出哪里像个病重的老人能够发出的。苏辄抬眼看向屋里,见杨太妃正襟危坐在软椅上,精气神比他这个青壮年还足上几分,若不是他站的远,看那意思骂完一句还不痛快,还要起身再给他一脚才好。便是皱了皱眉,不明所以的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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