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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皇后除了不会每晚抱着他睡,于其他方面俱是精细体贴,待他无尽疼爱。
大概也是因为自出生乐安长公主就疯疯癫癫的,他一日都没有感受过母爱是什么样的,在皇后跟前,便似重新活过了童年一般,心中十分满足。
喟叹之余,便是不由的想起了鲁国公主的事。阮清犹豫了一会儿,假装吃着点心低头问皇后:“若是舅舅纳妃,皇舅母会难过吗?”
皇后倒是愣了一下,望着阮清低垂的眉眼,温声问:“阿阮怎么会问起这个问题?”
阮清抿了抿唇,甜甜的糕点沫子卷在舌尖竟有些涩涩的,他道:“我听说鲁国的公主进京了,是要来和亲,舅舅是不是要将她纳入宫中?”
皇后又愣了一下,自下午回来她就看到阮清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定王府受了什么委屈。想到近些年关于苏府那位二公子的种种流言,不禁恼火,苏辄竖子实在猖狂,不过就是个受封的王爷,在朝堂上锋芒尽显,恨不能处处压皇上一头也就罢了,连皇家的血脉都要不遗余力的欺压一番,如斯贼子行径简直大逆不道该处凌迟!
也不晓得阮清被那苏贼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生出了以身饲虎的别致念头,总想要往贼子府中跑,全然享受被虐的德行,拦都拦不住。
若不是她身在后宫,不能像对待统管的那些个犯事的妃子宫人,直接赐上一杯鸩酒替天行道,她早就一道懿旨砸到那贼子狂妄嚣张的脑门上,让他跟他大哥去底下作伴了。
却没想真正令阮清忧愁的竟是这桩子事,皇后顿时松了口气,暗道苏贼还算惜命,知晓些分寸,便且留他一条狗命以待观察,又爱怜的抬手摸了摸阮清的脸,笑着道:“自古帝王都是三宫六院,佳丽成群。皇上纳妃是情理之中,本宫能有什么好难过的?而且,皇上便是纳再多人,本宫也是皇后,是后宫的第一人,这便足够了。”
她从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能多得皇上的宠爱自然好,可若是不能,她能保住自己的位置,足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也心满意足。
“再说了,若要难过,本宫早不知要哭死多少回了,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学着那些小姑娘争风吃醋岂不可笑?”
便是心中宽慰道,“阿阮可是在为本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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