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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脚底抹油,逃跑了。
“哟呵,这就走了?才说你不讲礼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给我回来。”白宛和冲着安安远去的背影大喊大叫。
安安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再回去自讨苦吃,背影对着白宛和的面挥挥手,“姐姐,你的阎君被我吓走了,你有空跟我聊天,不去解释行吗?还有你收留的那只宠物,今天也没见到影子,你不去找找?你都还没尝鲜呢,谁那么大的胆子,别是炖了汤独自享用了吧?”
随着安安稚嫩的嗓音在黑暗中完全消失,空气中都还能告知到安安的幸灾乐祸,还有终于解脱的快感。
她主要是为了让自己顺利逃跑,也为了给白宛和只要添堵,才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一说。确实,白宛和被唬住了,倒不是因为久不见大肥,担心自己地劳动成果被别人偷吃了,而是阎君这只煮熟的鸭子,特么的不经意见要振翅高飞了,你说荒唐不荒唐。
经过这么一茬,白宛和苦思冥想,要不趁早把阎君凉拌了?她绞尽脑汁地思考作案手法,半个时辰路程之外的森罗殿内,阎君打了一个喷嚏,手里的动作却不停,行云流水地在功德簿上写写画画,专注如一。
倒是一边随侍的阴司满脸惊慌,阎君生病了?问题是,阎君还会生病?他赶忙倒了杯热茶端上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还懂,所以说话半点不敢提起生病二字,只是恭恭敬敬地请求道:“阎君,歇歇吧。”
阎君手中的毛笔还在继续,那杯热茶他也没接,倒是阴司尴尬了,这茶刚刚泡出来的,烫手的很,可他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当着阎君的面又不好以法术抵挡,最后,只好舍命陪君子,牺牲了一双猪蹄子。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只听得到阎君的笔尖发出的沙沙声响。一旁的阴司相当不乐观,因为手上的烫伤,脸色也不好,憋疼已经憋到紫胀。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细细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没做对,到底是五百年前打翻了阎君的砚台,还是三百年前守森罗殿夜里睡着了,到底是那一桩惹的阎罗不高兴呢。呜呜呜,还请给个痛快啊!
久到阴司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生死,他准备跪下求饶了,突然,阎君放下笔,接过阴司手中的茶,吹开茶叶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在高案的一角,继续写写画画。阴司那叫一个激动,阎君原谅自己啦?这就原谅了,老天开眼啊,绕了一条小命,日后必定对阎君忠心耿耿。
“森罗殿的重建进程如何了?”阎君忽而问道,“本君要是没记错,这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吧?”意思就是在问阴司,以地府众多阴司法术的本事,区区重建森罗殿这么个小事,为何还未完工,到了今天也只不过建好了一座前殿,偏殿都还是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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