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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他万年不变的阴恻恻黑暗的表情,今天居然能看到一点点笑意,叫阎君几万年的脸面往哪里搁。阎君那叫一个无语,在众多的下属和小鬼纷纷前来告退中风中凌乱。

  饶是几万岁的阎君,搁在白宛和这种流氓面前,那也是个新手啊。

  原本好好的近水楼台,计划中的日久生情,明明进展顺利,眼看着就能收点利息,奈何白宛和的劣根性时不时要那么发作一次,顺利的开始,又顺利地走向了结束。

  阎君在自己属下面前丢了老脸,与白宛和闹了个不欢而散,各奔不同的方向而去。至于那食盒中装的只能用马赛克表达的食物,在未来长达半个月无人敢踏进的森罗殿内静静悄悄地发霉、腐朽。

  那天之后,阎君的办公地点时常改动,跟流水线一样,今儿在这,明儿又在那儿,摆明就是为了躲人。很不幸,总大脚趾想一下也知道那个人是白宛和。一个躲,另一个自然就去找,不嫌麻烦,还以此为乐,当作调节两人关系的情趣,乐在其中。

  于是,地府里除了不时从十八层地狱中传出了判官大骂声,孟婆处传出的颂道声之外,还有一处奇景,便是白宛和与阎君你躲我追的戏码。

  地府在被白宛和搅的天翻地覆同时,也热闹的像是民间大街。地府少了一点压抑严肃的气息,多了一点市斤感,两厢中和,不偏不倚,反倒显得格外合适,似乎地府就该是这个模样才对。

  一晃几个月过去,白宛和的追夫似远似近,两人关系总是朦朦胧胧,说不清道不明,看着有些进展但只要她一开口,立刻又会回到最熟悉的陌生人状态。

  好在白宛和是个乐观的,擅于总结经验教训,开辟创新之路。

  这天,听说阎君在躲避白宛和途中,偶然走进了酒窖,撞上了醉死在里面的大肥,一身酒气,估计喝了不少。然后可怜的大肥,不省人事中便被阎君倒提着出了地府,也不知道去往了何方。

  据白宛和猜测,大肥大约要晚节不保……咳咳,小命不保。正好,阎君不在地府,也不知去向,少了献殷勤的对象,白宛和可不就挪出了反思总结的时间?白宛和认真对待,准备了厚厚的一沓纸,当做写论文一样,论点一二三,再依次论证,就是为了缩短两人的空白时间,尽快搭伙过日子。

  毕竟时间不等人,这阎君就拿不下,哪里还有脸面去祸祸其他人?

  “特么的,老娘又被你的脸给骗了。”白宛和细细一罗列,论文上写的全是自己倒贴的事,热脸贴冷屁股。要是真的还能贴上阎君的冷屁股这也就算了,事实上人家对自己爱搭不理,偶尔心情好了,能和气说上两句话,心情不好了,最后还不是自己倒了霉。

  扳着手指头算算,白宛和身上那些暧昧的数不清的淤青,哪个不是惹毛了阎君,被他丢出大门的成果?

  对了,还有她的屁股,想念阎君时,走神坐到了石阶上,伤到了尾椎骨,迄今为止还疼的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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