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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戏忠惊讶道:“这酒刚才被鬼喝过了,活人还能喝吗?”
郭嘉表情一僵,低着看看手中的酒杯,一时无语。
张春华听了,好奇问郭嘉道:“先生,这酒味道怎么样?”
郭嘉抽抽嘴角,口是心非地说道:“味道挺好的。”
张春华笑道:“那先生可要多喝一些,我煮了一坛酒才得那么点,实在是耗费太巨大了。”
郭嘉点头,手指磨着酒杯,视线瞥过空无一人的屋子,他抿了抿唇,眼眸深邃平静,意味深长说道:“志才去冀州时少说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张春华闻言一愣,郭嘉突然轻笑起来,眉眼间因知己故去而生起的郁气消散无踪,他突然说道:“袁尚袁熙兄弟逃往乌桓,得蹋顿收留,日后必将会入侵我们,主公现在开始为征战乌桓而做准备了。”
张春华说道:“乌桓啊,离得有点远,那边是游牧部落的地方,他们草原人没个定性,逃到哪里是哪里的,再不济他们还会逃去塞外,可不好抓。”
“秋实认为,打更北面乌桓好还是打南边的刘表好?”郭嘉放下酒杯再没碰过,随口又问了起来。
陈宫思索了片刻说道:“刘表暂且成不了气候,他怕是不敢来攻许昌的。”
戏忠说道:“主公攻下河北四州,原先的袁氏在此经营太久,有不少人忠于袁氏,若是转而攻南方刘表,怕是舍近求远,放弃了到手的北方四州,这里也会兴起叛乱,还不如再往北打,力图攻灭袁氏两兄弟,稳固北方。”
他说着,郭嘉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一旁发呆的袁绍听了,竟低低抽泣起来。
袁谭手忙脚乱哄道:“父亲莫哭,我们已经成鬼了,活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了。”
袁绍哭得伤心,戏忠摸摸鼻子:“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时事如此,这其中的关窍,我能想到,奉孝必定也能想到,他会给主公合理的建议。袁氏已是彊弩之末了,早在官渡之战失败后就注定了败亡的结局。哎,你别哭了。”
袁绍哭道:“还不是曹阿瞒的错!”
“父亲,我们走吧,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他们都是曹营的人,与我们处不到一起。”袁谭无奈道。
袁绍倔强摇头,他看看张春华,扁扁嘴:“我要娘!”
张春华额头跳跳,气得捏紧了拳头。
与张春华聊过后,郭嘉心满意足地走了,走前还顺走了张春华的酒樽。
送走郭嘉后,张春华松了口气,她去掏戏忠的牌位,打算将它也放入院子中的牌位堆里。
“咦,这牌位怎么在发光?”戏忠惊奇地说道:“也不知文若拿什么材质做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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