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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兔马一听她要走,竟还不带自己,反倒要骑隔壁那黑漆漆的家伙,简直岂有此理!

  它嘶鸣不断,脖子用力甩动去拉扯那缰绳,再以健硕的马屁股去撞马棚。

  张春华听到赤兔马棚传来哐哐声,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那赤兔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龇牙咧嘴朝着她喷气。

  “你做什么呢?”张春华好奇道。

  赤兔马见她来了,扭过头去,不理她。

  “不理我就算了,反正我下午就要走了。”

  它一听,果真回过头来,紧盯着张春华。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了,”张春华摇摇头:“没办法,我还是骑小黑去吧!”然后做势要走。

  赤兔危险地眯起眼睛,它后脚蹬地蹭了几下,转头就把缰绳给崩断了,张春华刚走到马棚外,身后的马棚轰隆一声,塌了......

  她只觉得背脊一凉,匆忙回过头,那赤兔在废墟中遗世独立,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被它那视线盯着,张春华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慎得心慌意乱。再看那被破坏崩塌的马棚,心想:这下玩大发了。

  废了好半天力气去哄好赤兔,张春华在吕布幸灾乐祸的大笑中灰溜溜地伺候它好好洗了把澡,当天下午,她骑上毛发干净靓丽的赤兔马,身后坠着小媳妇一般乖顺羞怯的黑马,一路往陆浑山疾驰而去。

  黑马惧怕赤兔之威,又看上它那马中绝色的容颜,又是害羞,又是惧怕,一路上便是没有缰绳约束,都乖巧跟在他们身后没有乱跑,一副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模样。

  张春华路上的第一天夜里,宿在附近城中的客栈里,她让小二准备了热水,打算脱去衣服洗个澡,几只鬼魂都自觉飘了出去。

  月上枝头,月色凄迷地在地面上笼上了一层霜,外头静悄悄的,唯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

  张春华洗净脸上的污黑,露出自己精致秀美的小脸,她松了头绳,发丝柔顺地披在肩头。

  撩一把桶中热水,觉得温度适合,她解开自己腰带,有些烦恼地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胸前,暗暗纠结:怎么又大了许多?

  她不经意间抬眸,眼角余光却见一年轻将领目瞪口呆地站在她面前,目光直愣愣盯着她,表情一片空白,似是吓傻了。

  张春华额头青筋一跳,快速将腰带又给系上,而后抄起放于一边的方天画戟就往那年轻将领挥去!

  将领哇唔乱叫:“姑娘,都是误会,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哗啦——”木桶被劈成碎片,水洒满了一地,外头守门的典韦听着动静,忙朝里喊道:“春华,发生什么事了?”

  张春华不管那将领如何告罪说误会,面无表情追杀着那将领,同时不忘对典韦说道:“典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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