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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觉得有些不太满意，拿着化妆品，在顾如云脸上东抹抹西擦擦。

转头再拿着镜子照一张，顾如云已经从原本20岁出头的年纪变成了一个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的人，皮肤又黑又黄，脸上还带着劳动后的晒斑，所有人都觉得现在看上去已经非常不错了，只怕就是连平日里最熟悉顾如云的人站在她的面前恐怕都不认识。

可偏偏谢宇书，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谢宇书皱着眉头，打量着顾如云，左思右想。

如今眼前这人的头发换了，衣服换了，脸也换了，究竟还有哪里不对呢？

顾如云挑了挑眉头，瞥了一眼玻璃窗上自己映照出来的隐约轮廓，又看了站在自己身旁，皱眉凝思的谢宇书，嘴角微勾，扬唇一笑。

下一秒——

顾如云浑身上下的气势便直接变了！

挺拔的坐姿变成了佝偻的状态，整个人看上去竟是比原来的模样矮半个头不止，浑身上下认真严肃的凌冽气质，也变成了一副自卑软弱伤心的模样，看人时目光当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软弱。

谢宇书眼前一亮，忍住为顾如云拍手的冲动，低声说道：“对对，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样！我就说怎么化了妆之后你的样子总是看上去怪怪的，你这么一改就好多了！”

平日里谢宇书经常给人乔装打扮，可是这些人身上的气质明显和顾如云是不同的，这些人身上有气质吗？有的！

可是他们根本比不上顾如云这么鲜明，仅仅只是随便换个发型换件衣服，再化点妆，很多人就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身份和模样了。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

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个层次范围内，谢宇书自然能够将一个人轻易伪装成另外一个人。

可是顾如云显然不在此列，她是典型的穿着乞丐装，也不像是个乞丐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