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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还是要说她:“还是算了........你那十根指头就是棒槌,这香囊怕是要绣到明年!”
然而,等到第二年,他们又吵了一架,他的那个香囊也是被丢过来的。
她红着眼睛瞪他,泫然欲泣:“我再不要理你,再不要信你了。”
他仓促间接过自己的那个香囊却不知道她的那个香囊长什么样。
如今,总算是看见了。
看着面前这个陈旧的、被人剪破的红色香囊,皇帝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夺,然后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琼”字,一时间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适才,听说两位皇子之事时,他是锥心之痛,痛得呕出血来,痛得不顾君王颜面,抱着小女儿落下泪来。
而此刻,想起孝惠皇后,想起当年两人之事,想起她最后去时那瘦骨嶙峋的模样,他便觉得好似又一根细线正在心头旧伤处磨着,一点一点的磨着,磨得伤口生疼,血痂开裂,渗出旧日里的淤血。
过了一会儿,皇帝才听见自己低沉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姬月白轻声应道:“这是琼昭仪当年得自延庆宫得来的香囊,她令人送到皇祖母手上,结果也因此而出事,最后一尸两命。皇祖母也是因此方才得知真相,终于明白自己多年以来都是误会父皇,知道当年那事乃是许贵妃所为.......”
“公主果是编的一手好故事,”眼见着姬月白这就要把矛头指向自己,许贵妃便是再有耐心再能忍耐都不能不开口,“只是,你口中说到的那些人都已故去,如今也只剩下这一个香囊。谁又知道公主这些说辞究竟是真是假?”
说到这里,许贵妃终于也豁了出去:“陛下,妾自问自己已是足够宽宏,却也实在受不了公主这般无凭无据的污蔑之词。还请陛下还妾一个清白!”
“娘娘说得如此义正言辞,难道是怕了?”姬月白挑了挑细眉,看着许贵妃。
许贵妃却是冷冷回视她:“我只是喜欢公主不要在御前借先人之口胡乱污蔑他人清誉。太后何等英明,若事情真如公主所言,太后何苦还要隐瞒?”她自觉没有留下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此时说起话来亦是理直气壮。
皇帝确实是有些半信半疑:姬月白说的有理有据,还有香囊佐证,确实是叫人不得不疑。只是,这许贵妃的话也有道理——方太后素来看重孝惠皇后又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若是知道了真相,如何又会闭口不言?
姬月白却是含泪:“皇祖母顾忌着大皇兄,顾忌着父皇,内心实是煎熬,一直不敢与说起,只是让我去寻当年旧人,略作抚慰。直到最后,她才令我去请父皇过去,想要与父皇多说几句......没想到,我才去了乾元宫,回来后便见着皇祖母已是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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