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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却是一面扣着宫人下颚往对方嘴里塞东西堵嘴,一面笑着解释道:“殿下误会了——这是琼昭仪身边伺候的宫人,琼昭仪出事时她也跟在身边。贵妃娘娘说了,这些奴才一没有在琼昭仪今晨出门前劝住主子,二没有在主子身边好好小心伺候。今日琼昭仪路上出了意外,皆是这些奴才没有尽心服侍的缘故。既如此,这些个奴才自是不能再留,贵妃娘娘特特吩咐了,要把这些奴才都给绑了,待得琼昭仪那头事毕,交由陛下或是琼昭仪亲自处置。”
这是许贵妃的延庆宫,对方有理有据,领的又是许贵妃的命令,便是姬月白也不好反驳什么,最后只能摆摆手:“我知道了。”
那几个太监得了姬月白的话,悄悄松了一口气,立时便手脚利落的把这年轻宫人拖了开去。
那宫人犹自挣扎着,挣得发髻散落,满是泪痕的小脸几乎都被埋到了乌发里。她那双乌黑的眸子里盈满泪水,眼眶通红,绝望又悲痛的看着姬月白,被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垂死的凶兽一般可怜无助。
描春心知这宫人若是被拖走怕是凶多吉少,看在眼里也觉可怜,只得微微侧头避开对方的目光。
姬月白却神色不动,直到那些人都走远了,然后才将自己紧攥着的手掌松开——适才她伸手去扶跪下膝下的年轻宫人时,对方趁势递了一样东西到她手上。
掌心摊平,里面是一个破旧了的红色香囊,像是被人用剪子剪破了,只能隐约看见一角用金丝绣了个“琼”字。
难不成,这是琼昭仪的香囊?对方把这东西给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姬月白随手将那香囊收了起来,心下疑惑更胜:以许贵妃先前的做派,怕是想要将琼昭仪养胖了,等到产期时来个意料之中的难产,到时候的效果必是比现在更好,何必兵行险着的弄出个“滑到”?又或者说,真就像是那个年轻宫人所说的,是琼昭仪无意间发现了什么,这才逼得许贵妃不得不突然出手?
千头万绪,线索却几乎没有,姬月白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最后只能把那疑惑往心里压了压,然后起身去小解。
而可怜的琼昭仪也终究没有熬过这一天。
傍晚时候,她终于力竭死在榻上,甚至没能留下只言片语,而她那个豁出性命才生出来的孩子也死了——那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还有乌黑的胎发,据说是卡得太久,闷死在琼昭仪腹中的。
皇帝只看了一眼襁褓中的死婴便抬手掩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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