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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又不是我带出来的,我带的是马……”
“呼!”
殷若抬手把筷子砸过来。
没等金财宝想到躲闪,坐在他们中间的梁未一抬手,筷子就到手中。迅速把玩一下筷子上的温度,那是银三姑娘手握过的地方,梁未一面把筷子轻轻放回殷若身边,一面对金财宝继续含笑:“你肯带上的马,一定很好,是什么马,对我仔细说说……”
“是我的第一匹马,祖父买给我,让我学骑马来着。不算上好的,但是温驯,轻易不会把我摔下来,”
金财宝说到这里,对着殷若再次笑:“我的马从不摔我,只摔银三,把银三摔到湖里去了,用捞鱼的网,把她捞上来,哭着回的家……”
梁未一本正经:“好马,换成是我,我也只带上这匹马。”
“是啊是啊,”金财宝乐不可支。银三姑娘那天的窘迫,让金财宝笑话一整年不说,以外,他每每想到就要大说特说,特别是在做生意输给银三时,更要找个人多的地方,添油加醋的多多描绘银三姑娘的胆子小,居然怕马。
他准备打开话匣子……
“金财宝!”
殷若冲到他面前,手中的筷子终于敲上一个人:“再说我打死你!”
“打你!打你!”
殷若狠狠敲着金财宝,金财宝委屈莫名的躲着:“为什么打我,你为什么打我,明明你掉湖里,明明我没有看到你……”
打上十几下,梁未假惺惺的劝:“看我面子,坐下来吃饭。”
殷若气呼呼回来,金财宝再次眼泪汪汪,这一回不是感动出来,是让打出来的。
“殿下,敬您!”
殷若稍加平静,就咬牙切齿的把酒送到梁未面前,没等梁未喝时,一仰脖子饮干。薄薄的春色浮上面颊,如初春的桃花,任是无情也动人。
梁未就着这春色,慢慢的喝完手中的酒,意犹未尽之时,殷若含着恨把酒壶送上来,字字都似从牙缝里迸出来:“殿下,再来一杯。”
梁未欣然的又与她干一杯,这一回,看着春色浮上耳尖,那一点晕红可以醉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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