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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卫时迁亲了没两下, 就抬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喂给西帘。
西帘被他半诱哄半强迫式地喂了水,还没来得及全咽下去,他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水液从嘴角流出,顺着滑落进头发里,他手指插进去,揉了好几下。
如果西帘清醒着,她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一幕根本是当初拍摄《朱宫》时的情景再现,卫时迁连揉头发这个动作都做出来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这次吻得特别缱绻。
一上来就是深吻,西帘的脑袋顿时变成比糨糊还要糨糊的存在。
直到卫时迁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方,两具身躯紧密相贴,舌与舌纠缠得也越发密切,西帘能感到男人气势汹汹,仿佛随时要提枪上阵,她心里咯噔一下,总算清醒。
男上女下的姿势本就带着极大的压迫性,加上持续的深吻不好换气,渐渐的,西帘觉得自己有点缺氧。她艰难伸手推卫时迁,推不动,只好用脚蹬他,一蹬才发现他连双腿都是紧绷着的。
太危险了。
西帘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要停止。
被卫时迁从头到脚地压着,西帘不好动手,她只能闭合牙关,咬了卫时迁一下。
卫时迁果然中止了亲吻。
他微喘着抬起头,西帘能看见他额角有青筋凸显出来,显然他在强忍着。他垂眼注视着她,须臾,说了句:“你知道床戏都是怎么拍的吗?”
西帘没说话,只看着他。
他自顾自答道:“即使清场,也还是会有很多工作人员留在场内,如果有家属,家属一般都会选择在旁边观看。大灯在头顶和四周架着,机位全对着演员,导演会在开拍前告诉你待会儿要做什么动作,先这样再那样,表情不对、动作不对,立即重来。经常一场床戏分时段,能拍半天……”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唇一扬笑了:“你是想拍半天,还是想拍半个小时?”
西帘说:“我想赶紧起来。”
卫时迁说:“二选一。”
西帘说:“我选三。”
卫时迁说:“怎么这么不听话。”他说,“我真想要你的话,你觉得你能躲得过去?”
西帘说:“能的。”
从十八岁开始算起,她躲到现在,躲了六年,除非有特殊情况,像什么生病啊,下药啊,基本上她都是能躲过去的。
不然别的不说,单说卫时迁,就凭他这样,她早在去年就被吃得渣都不剩。
卫时迁说:“你也就仗着我舍不得动你。”
他再度低头,惩罚性地又亲了几下。
西帘没动,只心想,你也不就仗着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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