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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惯来害怕这些东西,可目光在触及到身前的林雅时,看着她淡漠而又冷清的面容,心底的那股子害怕不仅没少,反而又添了许多。

  若是以往,姑娘别说提起那个孩子了,只怕连那株槐树都不敢看,生怕夜里又做噩梦。

  可自从那日在家庙晕倒之后,姑娘就变了许多。

  虽然她每晚还是会做噩梦,却不会再大喊大叫,醒来之后纵然满头大汗也只是神色平静得靠着床头喘着气。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说话,甚至就连面对那些丫鬟私下做得那些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计较,每日待在屋子里不是制香就是做女红,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以前的姑娘虽然心思多,可冬盏自问还能看得懂,如今的姑娘,却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就如这会,姑娘轻飘飘得说着这些话,脸上的神色在那摇曳灯笼的照射下,在那半明半暗之间,竟显得格外的诡异。

  冬盏心里害怕,就连身子也忍不住打起寒颤来,好一会她才忍着心中的畏惧,与人说道:“姑娘,天冷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林雅闻言,却仍是没有动身。

  她只是看着那株槐树,任由身后的青丝被风吹着,嗓音低沉,慢慢说道:“我还记得母亲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的脸上全是抓痕,恐怖极了。那个女人还生怕我会忘记一样,把我压在床头,逼着我看着母亲死得样子。”

  “我知道她是想把我逼疯。”

  林雅说到这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像是冰封已久的湖面出现龟裂。

  她脸上的神色从最初的淡漠变得狰狞起来,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可就在冬盏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像以前一样扑入她的怀中,与她说“害怕”的时候,林雅竟然有奇异得在那瞬间恢复如常。

  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害怕都没有。

  只是袖下的手一直紧攥着帕子,才能宣泄出几许她此时心中的愤怒。

  “那些婆子说那个女人让人把母亲葬在了北山,那么荒凉的地方,连个祭拜的牌位都没设,你说,那个女人的心是有多狠?还有我那个父亲,真是薄情啊……纵然母亲做得再过分,可好歹也曾为他延绵子嗣,他竟然由着那个女人胡作非为。”

  冬盏想同以前那样安慰她。

  只是在触及林雅此时的面容时,喉间的那些话竟然吐不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林雅突然很轻得笑了一声,这道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缥缈而又冷清,传入耳中的时候还透着些诡异。

  “我听说冯氏被禁闭了?”林雅问道。

  冬盏听到这一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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