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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着王文革上山躲起来。

　　走到村尾，王文革很粗鲁地把兰芸推上拖拉机，后面已经坐了4个女的，再加上她总共5个人，然后被子包袱什么的堆一起，位子很打挤。

　　王文革站在车尾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们：“都老实点儿，老子打人很凶，缺胳膊断腿的，到时候可别哭……”

　　“呸！”

　　王文革话还没说完，李玉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

　　“有本事杀了我呀！臭流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唔唔唔……”

　　见王文革撸起袖子冲过来要动手，坐旁边的兰芸忙捂住那姑娘的嘴，小声道：“别闹了，命重要。”

　　李玉听不进去，清白都没了，要命干嘛？

　　挣扎着还要骂王文革，兰芸不松手，她张嘴就咬上去，将这几天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疼得兰芸眉头拧成一团。

第25章 女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王文革冲过来打人，被前面开拖拉机的男人喊住：“文革，时间不早了，赶紧送她们上山，我下午点还有事儿！”

　　王文革收回手，狠狠瞪了李玉一眼，心里还是堵得慌，吐了一口浓痰到她脸上，才悻悻然地往车头走去。

　　拖拉机启动，声音贼大，一路扬尘地往后山驶去。

　　兰芸用袖子给李玉擦脸上的浓痰，安慰她：“好了，都过去了，想哭就哭吧！”

　　李玉抬起眼看她，沉默了十几秒，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到兰芸的手心，灼热得就像火烤。

　　更觉得悲凉。

　　她哭得那么使劲，声音是那么大，却没有人听见。

　　前世，兰芸跟李玉打过几次照面，但没说过一句话，后来还是在张秀梅嘴里知道了她的故事，小姑娘性子倔得很，来山里的头天被侮辱了，醒来后大哭大闹，把家里摔得稀巴烂，男人也是暴脾气，打人一点不手软，不到半个月就把李玉的腿打断了……又过了两年，李玉被王文革骗上床，事情很快败露，最后活活被杀死在村口的祭台上。

　　没过多久，大路走完，拖拉机停了下来，王文革跳下车，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像赶猪似的吆喝：“别磨蹭，快下车！”

　　一起上山的有5个女孩，2个男人。

　　兰芸跟李玉还有秦茹儿，自己抱着棉被和包袱走在最前面，后边跟着个抱奶娃娃的女孩，那个女孩很奇怪，路上就没听她说过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算低头看娃的时候也总是板着。

　　剩下的那女孩，被王文革跟另外个男人抬在滑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