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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说一个月,有些人说学期结束,有些人说一个学期,卷毛直接打赌两年!
“两年!你说的!”马娜娜指着卷毛:“我赌他这个学期末!”
他们都认为卷毛必输!
马娜娜特别狠:“输了的人到时候直接围着操场跑三圈,一边跑一边喊‘我再也不尿床了,我再也不尿床了’!”
卷毛也很兴奋:“那我要是赢了怎么办?这样,毕业之后再跑就没意思了,就赌到高三上学期末,他要还没染回来,你们全都给我去跑!”
马娜娜他们那叫一个得意啊:“你放心!我们肯定跑,不跑谁是孙子!”
班里来参与这个打赌的人还不少,有小半人都加入了这个赌局,就没有一个像卷毛这样,直接赌两年的。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十六班的人就整天盯着程慷尧头上的绿毛,天天在他耳边说:“慷哥,你这头绿毛什么时候染回来啊?”
程慷尧不禁脸色微沉。
对于父母的婚姻状况,其实他现在已经能看出来一些,与其说他们是夫妻,还不如说是生意合伙人。
他是不懂,既然他们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结婚,还能共同生下他,还能因为利益捆绑,婚姻状态坚固,谁都没有离婚的想法。
他不明白,既然在一起,为什么又不能好好珍惜对方,婚姻也可以是生意吗?
或许是父母给他做的榜样太坏了,在程慷尧尚且年轻的心里,对于未来,他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唯有一点他清楚又坚定,他未来绝对绝对不要像他的父母一样,因为利益而选择与人将就,他要选择一人,那必定是倾心相待。
现在这头绿发,与其说在与父亲抗议,倒不如是他在时刻告诉自己,不要变成和他父母一样的人。
不过他也不会对他父母的选择置喙什么,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他们觉得那样的生活更好,他就尊重,但未来,他们也必须尊重他要选择的生活方式。
*
在期中考试之后第二次小考结束,苏星辰也终于迎来她进入竞赛班以来的第一次考试。
试卷是柯老师出的,难度比平时他们考的数学试卷难度要高好几节,普通班平时的卷子和这个卷子的难度根本不能比,不然也不会是竞赛班了。
饶是苏星辰,在面对这个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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