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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飞则被海妈妈儿媳妇引到了靠近门口的位置上。
作为外姓人,就这样出现在祠堂里,沈涵飞心自然是忐忑的,当他坐好扫视过祠堂里的众人后,不由地大吃了一惊,因为除了秋仁甫外,就只有一位头发花白的秋姓祖老,其余的全是沪上有权有势的大佬。
沪上跟香城相隔不足四百里,两地的规矩怎差这么大!
认祖归宗这么大的事,不是应该族里自行解决嘛,怎会邀请这么多外人。
海妈妈儿媳妇见沈涵飞不住地扫视祠堂的众人,忙在一旁小声解释,原来秋仁甫是现在秋家辈分最高的,族里根本找不出他的长辈,而坐在秋仁甫身旁的老者,别看一把年纪了,按辈分他还是是秋仁甫的侄子,待舒瑶认祖归宗后,两人要以兄妹称呼。
但认祖归宗毕竟是件大事,故,秋仁甫便请来沪上有名望的人见证。
听完海妈妈儿媳妇的解释,沈涵飞方才松了一口气,真没想到舒瑶还是萝卜不大,长在辈上。
随着沈涵飞的落座,秋仁甫站了起来。
他踱步走到香案前,接过一旁管家递来的三炷香,双手举过头顶,“吾公原籍西城梧桐,康熙十六年,弃农从军,至沪上,遂为家,至今已有二百余年,小女,盛瑶,生于辛丑年,即光绪二十七年壬辰月庚辰日,世事无常,随母流浪再无十余年,树有根,水有源,今日归来,拜谒先祖,了全心愿,忘先祖勿怪。”
言毕,举着香,鞠了三次躬,然后把香插进香炉。
管家又上前,手拿三炷香毕恭毕敬递给舒瑶,舒瑶接过来,如秋仁甫一样行了三次礼,起身也将香插进了香炉,随后,又跪回到蒲团上。
这时,秋仁甫的侄子,那个一个六十出头的老者,戴上老花眼镜站了起来,她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族谱,站在了舒瑶面前,却听他哑着嗓子道:“舒氏于辛丑年壬辰月庚辰日,生女盛瑶!入族谱!”
随着他的这声吆喝,却见他快笔急书,在族谱上匆匆书写。
话落笔停。
他将笔递给管家,随后双手呈到秋仁甫面前,在秋仁甫查看后,族谱依次递向坐在祠堂两侧的人,让他们一一查看,算是给舒瑶认祖归宗当个见证。
族谱几经传阅,递到了沈涵飞手上,他仔细查看,确定舒瑶以秋盛瑶之名确实成为秋家一员,方把放心地把族谱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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