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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江程听到这话竟也是抱起了手臂，眉头紧促。

“现在是几月？”江程这么问这。

“几月？6月啊。”顾芊芊说完来回看了看他们：“六月你们穿这么多干什么？”

柳然听完这一句竟是直起身来向病房外走去：“走，江程。”

“然，你干嘛去啊！”顾芊芊朝柳然的方向叫着，然后起身，但好像牵连到了刀口，疼痛又让她躺了下去。

“你好好休息，一会让阿姨来照顾你。”说出这话的竟是江程，柳然早已经走出病房了。

江程说完便快步走出病房，跟上柳然。两人一路都没有说完，直到坐回车里。

柳然在车里点了一根烟，他身上还有刚刚顾芊芊留在他衣服上的血迹。

“她像在开玩笑吗？怪我没有说喜欢她？”柳然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像是疑问，像是喃喃自语。

而江程其实早已经思考半天了，“我觉得不像，况且顾芊芊刚刚在路上就对你说她不是顾芊芊，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说她不是顾芊芊？”柳然又重新点了一根烟。

“她说了，不过你刚刚应该没有注意这一句话，当时我就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说这一句话，只当她是失血太多脑袋混沌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你这么一提醒，”柳然眯着眼睛好像在想些什么：“之前有一次她喝多了，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么，她不是顾芊芊？顾芊芊刚刚说现在是6月，可这个时候都是2月份了。”江程想了想：“那么极有可能从六月开始我们熟悉的那个顾芊芊就已经在了。”

“你说出来，自己相信吗？”柳然吐出了一个烟圈。

“信吗？”江程自问到：“那你还有更好的答案吗？精神分裂？演戏骗咱们两个？”

“也许，也许是精神分裂呢？”柳然一句话说的没有底气。

“你当精神分裂那么好得呢？”

车里一阵沉默。

“怎么办呢？”柳然把车窗摇下，然后这么说道。

“顾芊芊如果真的不是顾芊芊，那就找到顾芊芊，或者她会来找到你。”江程看着望向窗外的柳然这么说道。

柳然听到这里，转过头看向江程，眼中有了希望的光。